坎迪,坎迪·扎伊德。”
糖果的意思,小糖果。给他起这个名字的人一定很可爱。
瑞克没有把心里失礼的话说出来,他把二手市场淘来的光碟塞进多媒体里,问了坎迪一嘴,“你喜欢什么音乐?”
“我没有特别的爱好,你可以推荐给我你喜欢的。”坎迪温和道。
瑞克察觉到了坎迪对自己散发的友善和好感,自恋地说一句,他这段时间对自己的魅力有了不小认知,所以这不奇怪。
他没有自己想象中反感,顺着坎迪给的话题聊起来,坎迪一直保持着安静又温顺的倾听者模样,时不时发表两句自己的看法。
这让瑞克觉得很舒服。在他失忆后,周围的所有人都在主动或被动地向他灌输自己的想法,好像把他套进一个固定的模式里,他们想要的那个迪克就能回来。
他不知不觉就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连他的出租车被堵在路上十几分钟没动都没有察觉。
“我说得太尽兴了,很无聊是不是?”他朝车窗看去,几辆警车围堵在一栋公寓前,这就是造成路况堵塞的原因。
“没有,”坎迪一句话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我对音乐没有研究,多了解一些知识也是好的。”
出租车正上方的公寓楼里,克里斯伸回探出窗外的脑袋,无事发生一般站回到斯潘达伯身边,打量案发现场。
他走神的功夫里,勘察现场的小警员已经向他们汇报了现场的大致情况。
实际上不用他汇报,克里斯和斯潘达伯在勘测凶案上都经验丰富。
皮肤皱缩,尸斑泛红,嘴角伴有白色泡沫,他们一眼就看出这名倒在公寓床上的男人死于溺水。
偏偏他衣着干净,床单被褥都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