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同理还有栏杆,谁能保证栏杆能在杰夫喝完酒之后恰好断掉。”
克里斯喃喃自语,“一个漏洞百出的计划。”
他站起身,“庄园的花园部分,白天有三组人同时负责,每两小时轮换。书房位于四楼中央,四楼楼梯口就是管家房。没有目击证词。但能不动声色绕过所有安保人员进入书房的人没必要用这种弯弯绕绕、不确定性极大的方式,完全可以直接一刀宰了杰夫。我们可以排除来自庄园外的敌人。”
“那我们将场景预设为夜晚,十点后庄园内的仆人休息,院内的安保人员改为五组。当晚在庄园内休息的人除了埃里森家族的家仆与管家,还有杰夫的弟弟兰迪和杰夫的养子尼克。”克里斯沉吟两秒,“主要把注意力集中到留宿庄园的人身上。”
克里斯走近酒柜,目光扫过摆在下数四五层的酒,这是拿酒最顺手的位置,摆了足足两排红酒。其中有一瓶白葡萄酒开封喝了一半。白葡萄酒开封后无法长期储藏,一周后酒液就会变酸无法饮用。
下药的红酒是兰迪拿出来的,他不选择已经开封的酒,而是转头在不顺手的位置开了一瓶新酒。但相对的,如果犯人真的是他,这拙劣的把戏未免也太显眼了,根本经不起海文警局的警探进入庄园细查。
克里斯颠颠酒瓶,“知道杰夫这段时间有饮用白葡萄酒的习惯,下药的人对杰夫的生活状态非常了解,不是他这段时间与杰夫近距离接触过,就是他从杰夫亲近的人那里得到了消息。”
“同时我看了警局的报告,很遗憾下药的人是一位新手,那种迷药只能通过静脉注射使人快速进入昏迷状态,口服的话从饮用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