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爆开,鲜血和碎肉迸溅!
尽管这间酒吧里所有人手上都有几条人命,大部分都是干的刀尖舔血的贩.毒活计。但眼前血腥的一幕还是让酒保暴骂出声。
他撑手翻出吧台,在哀嚎的人群中追了出去。他长腿一迈,几个箭步在酒吧外的小巷追上男人,他身后再次传来爆炸声。
操!
这下怕是舞池里的人怕是要上帝和耶稣一起保佑才能活下来了。
酒保一脚将男人踹倒在地,“谁派你来的,你发什么疯?在那不勒斯惹事!”
他抽出枪对准男人的额头,“你得做我今天份的枪靶,白痴!”
灰烟猛然炸开,捂住所有人的视线,迷雾中酒保被人一棍敲在手上,手.枪脱手点地。
他回身踢开朝他袭来的长棍,一手从腰后拔出飞镖甩出去。
灰烟略微散去一点,酒保眼尖看见一截沙色风衣,那人似乎正协助男人逃跑。
他甩出藏在袖口的军刀,噗呲刺进对方的手臂。与此同时他的同伙从身后朝他挥棍,一棍敲下来酒保的脑仁都在嗡嗡作响!
操.他.妈.的!他就知道头罩是一个好东西!人人都需要一个头罩!
酒保一手擒住长棍,一手快准狠捏住袭击者的喉咙。他们交手不过短短数秒,这小崽子的体术有点熟悉。
烟雾略淡,酒保瞥见一个该死的熟悉的多米诺面罩,倒霉酒保失声道,“鸟宝宝?!”
提姆反击的手一顿,“……头罩?!”
没有头罩保护的红头罩震惊地转头,男人已经消失不见,而沙色风衣的棕发男人手臂软化成胶质物,正将穿透他手臂钉在墙上的军刀拔下来。
哦,抱歉,一般来说他对付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