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雯茵愁眉紧锁地回到房间,当即叫来文琴,冷冰冰地问道:“文琴,你可知二少爷郑奉昀为何会突然中蛇毒?”
文琴微微一愣,小心翼翼地回答:“回禀夫人,婢子确实不知。不过,听闻此事,许多人都在猜测,或许与大少爷郑奉晖有关。”
萧雯茵眼神一凝,紧紧地盯着文琴:“你为何如此认为?”
文琴低头沉思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夫人,您也知道,大少爷与二少爷素来不和。而且,这段时间,大少爷的举止颇为可疑,他似乎在秘密筹划着什么。婢子觉得,此事或许与他有关。”
萧雯茵沉默了片刻,然后命令道:“文琴,你去寻找大少爷郑奉晖,务必阻止他回来,以防他成为嫌疑对象。”
文琴一愣,立刻跪下:“夫人,婢子遵命。”
文琴离去后,萧雯茵独自坐在房中,心中忧虑重重。
此事若真的与大少爷有关,那么端王府必将陷入一场风波。
不一会儿,文琴急匆匆地回来了,额头已有些微汗。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禀报道:“夫人,大少爷尚未返回,不知所踪。婢子已派人四处寻找,但目前仍无音讯。”
萧雯茵皱紧了眉头,心中愈发担忧。她沉思了片刻,然后对文琴道:“文琴,你立刻派人去叫大少爷的侍从过来,我要亲自问他。”
文琴领命而去,萧雯茵则坐在房中,焦虑地等待着。
……
此时,郑奉昀的卧室内,顾芩澜正聚精会神地用金针为郑奉昀治疗蛇毒。金针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在顾芩澜略显疲惫的脸上。治疗完毕,她轻轻放下金针,转身面对着襄苎。
顾芩澜微微皱眉,语气严肃地道:“襄苎,告诉我,今日你和奉昀到底发生了何事?”
襄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慌忙跪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夫人,我……我确实知道一些事情,但……但真的不知道蛇有毒。”
顾芩澜的脸色愈发凝重,她缓缓走到襄苎面前,蹲下身子,紧紧盯着襄苎的眼睛:“你说,奉晖为何要告诉你蛇是无毒的?”
襄苎颤抖着回答:“大少爷他说,蛇是无毒的,还让我不要告诉您。我……我实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顾芩澜眼神锐利地扫视着襄苎,似乎要从她脸上找出谎言的痕迹。然而,襄苎的眼神清澈,泪水不停地流淌,让她不得不相信她的话。
“夫人,我……我真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求您相信我。”襄苎哀求道。
顾芩澜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语气冷冽地道:“如此说来,郑奉晖带来的蛇,实际上是有剧毒的?”
襄苎低着头,身体颤抖,声音微弱如蚊:“是的,那条蛇应是剧毒无比的。我……我当时并未察觉,才会铸成大错。”
顾芩澜的脸色更加阴沉,她瞪着襄苎,仿佛喷出火来。但很快,她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冷冷地说:“你可知罪?”
襄苎的身体一颤,她抬起头,眼中含泪,哀求地看着顾芩澜:“夫人,我知道错了,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您原谅。”
顾芩澜冷哼一声,转身坐回椅子上,她揉了揉太阳穴,显得有些疲惫:“你既然知道错了,那便好好反省,不可再有下次。”
襄苎连忙磕头,额头触地,发出“咚咚”的声响:“夫人,我一定会好好反省,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此时,端王府内一片寂静,只有襄苎磕头的声音和顾芩澜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顾芩澜才开口说话,她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充满了坚定:“郑奉晖此次意图谋害我,若非奉昀及时发现,我早已命丧黄泉。此事绝不能轻易放过。”
襄苎战战兢兢地抬起头,问道:“夫人,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顾芩澜愁眉不展,心中暗道:郑奉晖年幼,这次蓄意拿毒蛇来害她,恐怕是受人指使。她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凝重。
顾芩澜沉吟片刻,忽然看向襄苎,沉声问道:“你方才说那蛇是青色的,除此之外,还有何特征?”
襄苎微微摇首,面带忧色:“回王妃,奴婢确实未曾细看,只记得那蛇鳞光亮,青得如同翠玉一般。除此之外,奴婢实在想不出其他特征。”
顾芩澜闻言,紧蹙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焦虑。
她深知蛇毒的厉害,若不能尽快确定毒蛇种类,郑奉昀的性命堪忧。
她沉思片刻,想起太医院的杜院判,精通医术,或许能帮他们找出线索。
“襄苎,你随我一起去见杜院判,告诉他我们所知道的一切,看看他能否判断出这毒蛇。”顾芩澜语气坚决。
襄苎应诺,正欲离去,突然又想起一事,忙道:“王妃,既然那蛇是大少爷带过去的,他必然知道这蛇的详细特征。”
顾芩澜微微颔首,吩咐道:“立刻带人去将大少爷郑奉晖带回来,此事关系重大,不可有丝毫懈怠。”
襄苎闻言,立刻跪地领命:“奴婢遵旨,定不辱使命。”
襄苎肃然领命,转身欲去,却见顾芩澜又道:“且慢,你带人去时,务必小心行事,不可让任何人察觉我们的行动。尤其是,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