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顾芩涟走了过来,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冷冷地说道:“姐姐,你何必在这里炫耀,不过是因为运气好罢了,否则凭你的才华,又怎能嫁入端王府?”
顾芩澜眉头一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看着顾芩涟,淡淡地说:“三妹,我知道你心中不满,但婚姻之事,讲究的是缘分。我并无炫耀之意,只是觉得你应该学会尊重长辈。”
顾芩涟哼了一声,仍是不服气:“尊重长辈?姐姐你何曾尊重过我?”
堂妹们见状,纷纷劝解:“三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姐姐对你的关爱还少吗?”
顾芩涟冷笑一声:“关爱?不过是表面的客气罢了。她若是真心关爱我,又怎会在背后算计我?”
此言一出,众人都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顾芩澜脸色也有些难看,但她仍然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平静地说:“三妹,你误会了。我从未有过算计你的意思,一切都是误会。”
顾芩涟冷冷地看着顾芩澜:“误会?姐姐,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顾芩澜懒得与她争辩,找了个舒服的椅子坐下了。
顾芩涟不屑地撇了撇嘴,白了顾芩澜一眼,哼笑道:“顾芩澜,你以为你的美貌能让你在端王府站稳脚跟吗?别忘了,当家主母应该以执掌中馈为重,而非只凭容貌取悦于人。”
顾芩澜闻言,眼波流转,冷笑一声,反问道:“三妹,你这是在讽刺我吗?那你可曾想过,自己是否已经具备了执掌中馈的能力?”
顾芩涟脸色微变,心中一紧,却依然强词夺理道:“我自然有这个能力,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顾芩澜微微一笑,目光如炬,直视顾芩涟:“那好,我便问你,你可知何为执掌中馈?”
顾芩涟皱了皱眉,回答道:“执掌中馈,便是管理家中财政,确保家族生计无忧。”
顾芩澜点了点头,又问:“那你可知,如何才能管理好家中财政?”
顾芩涟犹豫了一下,答道:“这自然需要精打细算,合理安排家中开支。”
顾芩澜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精打细算,合理安排,这些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要有识人之明,懂得如何运用人心。若人心不稳,即便你再有理财之道,也难以管理好家族。”
顾芩涟脸色难看,心中不禁有些慌乱。她知道,顾芩澜所言非虚。然而,她作为纪家二房的庶长子之妻,想要获得掌家权,谈何容易。
顾芩澜见顾芩涟面色不佳,心中暗笑,又道:“三妹,你可曾想过,为何纪家的那些长辈都对你冷眼相待?”
顾芩涟咬了咬唇,低声道:“是因为我身份低微,又是庶出。”
顾芩澜轻轻一笑,拍了拍顾芩涟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身份低微并非你的错,但你若想要在家族中站稳脚跟,就必须学会如何让长辈们看到你的价值。”
顾芩涟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她知道,顾芩澜说得没错。但她心中仍有不甘,忍不住问道:“难道,我就只能依靠夫君吗?”
顾芩澜摇了摇头,道:“依靠夫君固然重要,但你自己也要有所作为。你要学会如何在家族中树立自己的威信,让众人看到你的能力。只有这样,你才能得到家族的认可。”
顾芩涟沉默了片刻,心中权衡着利弊。她知道,顾芩澜说得句句在理。
这时,顾芩澜又道:“三妹,其实美貌并非无用,但它只能作为你的一块敲门砖。若你想要在家族中长久立足,还需内外兼修,才能真正赢得他人的尊重。”
顾芩涟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俄而挺起了胸膛,自信满满地道:“我说的没错,胤礼他日必成一番伟业,我自当成为首辅夫人,风光无限。”
顾芩澜闻言,冷笑一声,眉梢微微上扬,讽刺道:“三妹,你这是白日做梦呢?纪胤礼不过是个穷酸秀才,你竟敢幻想他成为首辅?真是笑话!”
顾芩涟脸上泛起一抹羞红,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但想到之前被顾芩澜教训的痛楚,她强忍住了心中的怒气,低头道:“长姐,您说的或许是对的,但人心难测,世事难料。我相信纪胤礼的能力。”
顾芩澜轻蔑地瞥了顾芩涟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人心难测?世事难料?三妹,你这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吗?我看你是被纪胤礼迷了心窍,才会说出如此荒唐的话。”
顾芩涟咬了咬下唇,心中愈发羞愤,却仍然坚持道:“长姐,我并非盲目自信,纪胤礼的才华和人品,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日,他必定会出人头地。”
顾芩澜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提高了声音:“好,好,好!你就等着看吧,看纪胤礼能不能如你所愿,成为首辅。不过在此之前,你最好收敛一下你的尾巴,别再让人笑掉大牙了。”
顾芩涟咬了咬牙,心中愈发坚定,她抬头望着顾芩澜,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长姐,我会记住您的警告。但请您也相信,总有一天,我会让您刮目相看。”
就在这时,平日里一直和顾芩涟关系甚密的二房的五小姐顾芩娉挺身而出,目不斜视地望向顾芩澜道:“堂姐,您何必如此得意?老王妃素来疼爱您,若您能得到她的喜欢,掌家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