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王妃。”
郑奉昀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他看着襄苎,语气讥讽地说道:“原则?襄苎,你以为你的原则值几个钱?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改变什么?”
顾芩澜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一阵疼痛,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向郑奉昀,看着郑奉昀,语气平静地说道:“奉昀,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但你要明白,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话落,她便让人扶着受伤的襄苎进了房间,不再理睬郑奉昀。
一进门,顾芩澜便让人去取止血的草药来。
顾芩澜端坐在紫檀木椅上,眉头紧锁,眼神中流露出担忧与焦急。
襄苎躺在矮榻上,脸色苍白,伤口处的鲜血已经染红了素雅的衣衫。
顾芩澜亲手将草药敷在襄苎的伤口上,动作轻柔而小心。
襄苎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的光芒:“王妃,您不必如此担忧,这点伤对奴婢来说不算什么。”
顾芩澜轻轻拍了拍襄苎的手背,眼神中充满关切:“傻丫头,你是我最信任的侍女,我怎能不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