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镜眼神中带着一丝讽刺,看着秦淮如说道。
“怎么不可能?人家看中了我的才华,调我过去。今天我都在那边上班一天了,非常受重用。秦淮如,你可不像我,你在轧钢厂工作几十年了,居然还是一级钳工,没有任何进步。你不觉得丢脸的吗?”
秦淮如被林文镜的话刺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林文镜,你别太得意了!你以为调到政府部门就了不起了吗?说不定你只是去那边做个小职员,根本没什么前途!”
林文镜冷笑一声。
“至少我现在有机会展现自己的才华,不像你,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轧钢厂,做个默默无闻的一级钳工。”
秦淮如被林文镜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狠狠地瞪了林文镜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傻柱看着两人针锋相对的样子,不在乎的摇了摇头。
随后低下头,目光避开林文镜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
傻柱觉得林文镜不但在嘲讽秦淮如,也在嘲讽他。
他也在轧钢厂工作这么多年,一直是个厨师,职位和待遇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看到林文镜如今调出轧钢厂,前程似锦,他心里能高兴才怪了。
傻柱直接扔下林文镜和许大茂,追上了秦淮如的步伐,两人并肩而行,开始低声交谈起来。
林文镜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嗤笑。
此时,许大茂一脸讨好地看着林文镜,嘴角挂着一抹假笑,眼神中闪烁着恭维。
他走上前来,亲热地喊道。
“文镜哥,你可真是个人才!不管是在轧钢厂还是在政府上班,你都能游刃有余,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林文镜看着许大茂这副嘴脸,心中不禁有些反感。
他明白,许大茂这是在刻意讨好自己,无非是想从自己身上捞取一些好处。
但他也清楚,此时不宜与许大茂撕破脸皮,毕竟两人还在同一个四合院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林文镜微微一笑,客气地回应道。
“大茂,其实我跟你们都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换一个地方工作而已。”
许大茂听了林文镜的话,脸上露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
“文镜哥,你可真是太谦虚了,我知道你人好,能力强,以后肯定能在政府部门大展宏图,我呢,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愿意为文镜哥鞍前马后,尽一份力。”
林文镜看着许大茂这副献媚的样子,心中更加坚定了要与他保持距离的决心。
他淡淡地说道。
“大茂,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呢,我现在刚调到政府部门,还有很多事情需要熟悉和适应,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们再一起合作吧。”
说完这句话,林文镜便转身离开了。
他不想再和许大茂多费口舌,只想尽快回到家里,跟家人报喜,再好好规划一下未来的工作和生活。
许大茂站在原地,目光紧紧锁定在林文镜逐渐远去的背影上,心中暗自骂道。
“林文镜这个虚伪的家伙,自己明明比他年长,他却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喊他一声哥,他居然就这样敷衍了事,也不提携一下我。真是一个忘恩负义、自私自利的小人!”
许大茂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觉得自己在四合院,在轧钢厂里一直备受尊敬,如今却被林文镜这样冷落,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但冷静下来后,他又开始苦恼起来。
他知道,轧钢厂的工作环境和待遇都远远比不上政府部门,自己想要像林文镜那样拥有光明的未来,恐怕是难上加难。
“唉,我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像林文镜那样,在政府部门站稳脚跟,享受高美好未来呢?”
许大茂自言自语道,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他开始思考起自己的出路来,是继续在轧钢厂混日子,还是想办法寻找新的机会?
然而,许大茂很快便发现,他并没有别的选择。
他既没有林文镜那样的才华和运气,也没有其他过硬的背景和关系。
想要在政府部门谋得一席之地,对他来说简直是痴人说梦。
想到这里,许大茂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他或许只能继续在轧钢厂碌碌无为地度过余生了。
但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或许,我可以从林文镜身上找到一些突破口,毕竟,他现在在政府部门工作,说不定能帮我牵线搭桥,找到一些新的机会呢。”
许大茂决定暂时放下心中的不满和怨恨,找机会再和林文镜接触一下。
李春花刚走出院子,手里拿着几棵大白菜,打算到水池边去清洗。
阳光正好,她的心情原本还挺不错的。
当她刚踏入院子,意外地看到了秦淮如和傻柱气汹汹地走了进来。
秦淮如的脸色阴沉,经过李春花身边时,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李春花被这突如其来的瞪视弄得莫名其妙,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秦淮如,你瞪谁呢?眼睛不想要了!”
李春花毫不示弱地大声质问,同时挽起了袖子,一副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