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被李春花骂得面红耳赤,她知道自己理亏,但又不肯认输。
她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
“李大娘,是您孙子先欺负棒梗,然后您外孙又拦住小当和槐花,我这是气上头了,想要拉开您外孙,您怎么能打我,您是看我是个寡妇,使劲的欺负我。”
秦淮如说着,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她故意用手轻轻触摸着眼角,让那几滴晶莹的泪珠缓缓滑落,仿佛自己真的是那个受尽委屈、孤立无援的弱女子。
她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引起周围人的同情,想让那些听到动静围上来的邻居们看到她是如何被李春花霸道地欺负,而她们孤儿寡母又是如何的无助和可怜。
秦淮如想要大家一起谴责李春花。
然而,她失算了。
院子里的人对她的德性早已心知肚明,大家已经知道这个女人表面上看起来柔弱无助,实则心机深沉,经常为了个人利益而不择手段。
君不见这几年,傻柱那个小子,被她吸的一滴血都不剩。
她们贾家现在,可是越来越富有了。
反观李大妈,她一直以来都是公正无私、乐于助人的代表,深得大家的尊敬和信任。
因此,当大家看到这一幕时,并没有人上前给秦淮如撑腰,反而都站在远处静静地观察着。
就连平时最爱秦淮如的傻柱,此时看着她也觉得有些复杂。
平时不管对错,都会给秦淮如撑腰的易中海,此时也是一声不吭。
林文钰站在一旁,目睹了秦淮如的种种行为,心中满是愤怒。
明明是小孩子之间的小冲突,而且自己两个儿子也没有对秦淮如两个女儿怎么样,只是拦住她们而已。
秦淮如这个白莲花,居然想直接对自己的两个儿子动手,他们还那么小。
现在她还企图当众污蔑母亲,简直是不可理喻。
林文钰正欲上前与秦淮如理论,却被李春花轻轻拦住了。
“文钰,别冲动。”
李春花低声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与淡定。
“对付这种人,让妈来。”
李春花说完,便缓步走到秦淮如面前,她的目光中充满了讽刺。
她上下打量了秦淮如一番,然后缓缓开口。
“秦淮如啊秦淮如,你都一个大妈级别的人了,就别再学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装委屈那一套了,你看看这个院子里,还有几个男人中招为你出头。”
秦淮如被李春花的话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她只能瞪大眼睛,愤怒地看着李春花。
“还有啊。”
李春花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你看你现在这样子,都已经发福长皱纹,还非要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实话,你这样看上去,不仅不会让人心生怜悯,反而更像是个丑八怪。”
李春花的话音刚落,周围就响起了一阵阵笑声。
一大妈笑的最大声,现在她真的太解气了。
秦淮如听着这些笑声,感到无地自容。
这些人怎么那么恶毒,怎么都帮李大妈那个不讲理的老女人,不出来维护自己。
林文钰看着母亲如此霸气地回怼秦淮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
李春花这次没有轻易放过秦淮如,她要狠狠教训她一顿,谁让秦淮如居然敢对才几岁的孩子动手。
“秦淮如,你家棒梗居然敢讽刺升国旗的庄严,那是什么态度?那是对国家和民族的不尊重,是极其严重的错误!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你这个当妈的也没教好他,真是让人失望。”
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严厉,目光如炬地盯着秦淮如。
“他还无缘无故撞推明明,明明比他小那么多,他居然能下得了手,明明反抗,推一下他而已,他就倒地大哭,他长得比我家明明高那么多,壮那么多,你家棒梗不会是想碰瓷吧?还是说你家棒梗身体太虚了,小孩子一推就倒?你这个当妈的,平时都给他吃什么了?怎么连个健康的身体都养不出来?”
李春花的话语像连珠炮一般,一句接一句地射向秦淮如,每一句都直击要害,让她无法反驳。
周围的人群也纷纷点头赞同,对秦淮如母子的行为表示不满。
秦淮如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在这个时期,蔑视红旗、不尊重国家和民族的行为是多么严重的罪行。
这种罪行不仅会给她自己带来灾难,更可能牵连到整个家庭,让她多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化为乌有。
秦淮如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悔恨,她不敢想象如果棒梗的话被那些疯狂的革委会的人知道,他会面临多大的后果,自己会面临怎样的后果。
棒梗,这个她平时最为宠爱的儿子,曾经是她所有的希望和寄托。
她为了他,拒绝嫁给傻柱,她为了他,付出了一切。
此刻,在他无知和冲动而犯下如此大错之后,秦淮如开始嫌弃他给自己找麻烦,甚至恨上了他。
秦淮如觉得自己多年的心血和付出都白费了,这个儿子不仅没有成为她的骄傲,反而成为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