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副所长把所有赃款都还给被偷的人后,又加重对二牛和三牛的审问。
二牛和三牛终于顶不住压力,把派出所的内应供了出来。
“黄副所长,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所长沉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黄副所长快步走进来,手中拿着一份文件,神色同样严肃。
“所长,二牛和三牛终于供出那个吃里爬外的家伙,他是我们这儿的一个文职人员,平时不显山露水,没想到竟然干出这种事来。这个家伙,已经两天没有上班,我怀疑他是收到二牛和三牛被捕的消息,躲起来了。”
所长闻言,拳头猛地一握,眼中闪过一抹怒意。
“混账东西!立刻组织人手,我要亲自去抓这个败类!”
说罢,所长站起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
黄副所长紧随其后,一边走一边汇报。
“这个人在单位里人缘还不错,平时也看不出什么异样,但这次,有了二牛和三牛的供词,还有查出他的资金往来都有问题,铁证如山,他跑不掉的。”
所长冷哼一声,心中暗自思量。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我们队伍里竟然出了这样的败类,这次一定要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到了行动室,所长迅速召集精干警员,简短而有力地布置抓捕任务。
此时四合院里,人们对派出所内的风起云涌一无所知。
但是,随着二牛和三牛的落网,笼罩在院子上的小偷事件阴霾终于散去,大家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
再也不用担心孩子出门被报复。
只是大家提及许大茂和娄小娥这对富有的夫妻时,院子里的人们又开始新一轮的指指点点。
“你们看,许大茂和娄小娥回来了。”
二大妈轻声对身旁的人说道,眼神中嫉妒不已。
她边说边故意提高音量,想要让更多人听到。
二大妈一辈子过的都不舒心,她连大钱都没摸过,更别说金银首饰。
“真是有钱人啊,难怪小偷盯上他家。”
一个大妈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这个大妈的家庭条件在院子里算是困难的,她一直都非常妒忌院子里的有钱人。
“哎呀,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底气就是足。”
三大妈阴阳怪气,她的脸上挂着几分讥笑,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平衡自己内心的嫉妒。
三大爷阎埠贵一辈子都抠抠搜搜,作为他的老婆,三大妈的日子其实也没有多舒心。
在许大茂和娄小娥看不到的角落里,这些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如同暗流涌动,悄然蔓延。
人们或低头私语,或眼神交流,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这对夫妻财富的不满与嫉妒。
李春花送完明明去上学,来到院子和这些大妈一起唠嗑。
二大妈和三大妈,一脸八卦地调侃着李春花。
“哎呀,李大妈。”
二大妈故意拉长声音,笑眯眯地看着李春花。
“现在院子的首富可是换人了,不再是你们林家,而是许大茂和娄小娥,你现在有何感想?”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李春花闻言,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她淡淡一笑,没有接茬,并不在意这个称号的归属。
三大妈见状,立刻接上话茬。
“是啊,是啊,李大妈,以前你们林家可是院子最有钱的,没想到这次居然被许大茂他家给比下去了。”
她边说边摇头,脸上却难掩一丝羡慕之色。
不管是对许大茂或者李春花,她都非常妒忌。
其他大妈们听到这里,也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可不是嘛,你看看许大茂家那些金银首饰,咱们这辈子怕是都见不着这么多。”
“还有那些票证,现在可是比钱还难弄呢。”
“哎,人比人气死人。”
“林老实,林文镜和林文俊虽然能赚钱,但是首饰应该也是买不起的,林家跟咱们这些人家差距其实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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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花面对着周围人的调侃与议论,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她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和。
“我们家生活条件一般,日子比你们想象中难过多了,跟许大茂家比不了,他和娄小娥年轻有为,能挣到那份家业是两人的本事。
我们家就连跟一大爷家比起来,我们也是自愧不如,毕竟,我家还有一大家子要养,还时不时寄点东西给闺女,我呀可是每天都得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李春花心中自有一番打算,她故意以这样谦逊低调的言辞回应着大家。
在这个复杂多变的社会里,财富往往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嫉妒。
“我们家条件一般,比不得许大茂家。”
李春花再次重复道,语气中充满真诚。
她故意将话题引向许大茂家,让大家的注意力从自家身上转移开去。
很快局势就会动荡不安,到时候谁穷谁就最安全,低调才是王道。
财富会成为某些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