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秦淮如、傻柱、许大茂三人,此刻陷入前所未有的尴尬境地。
几人的衣服、头发上,甚至脸上都沾满令人作呕的污渍,散发出的气味让周围的人都避之不及。
在众人的催促和指责声中,三人不得不迈开沉重的脚步,前往护城河清洗。
一路上,他们成为了路人的焦点。
人们纷纷停下脚步,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他们。
有的人捂着鼻子,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生怕被他们的“臭味”熏到。
有的人则指指点点,低声议论着。
“这几人是什么坏毛病啊,一身“黄金”,真是恶心。”
声音虽小,却如针一般刺入三人的心中。
秦淮如的脸色苍白,心中充满了羞耻。
她低垂着头,尽量不让别人看清自己的脸,但那些刺耳的议论声还是不断地传入她的耳中。
她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无比难堪的地方。
傻柱则是面带苦笑,他知道自己的样子很狼狈,但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他尽量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但心中却感到十分尴尬。
许大茂则是怒火中烧,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他恨那些嘲笑他的人,更恨自己此刻的狼狈不堪。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似乎想要用速度来发泄自己的不满和愤怒。
就这样,三人在路人的指指点点和嫌弃的目光中,艰难地前往护城河。
每一步都像是在忍受着煎熬,只有尽快清洗干净身上的污渍,才能结束这场噩梦。
秦淮如、傻柱、许大茂三人终于抵达了护城河,河水虽冷,但比起身上的“黄金”却是清洁的源泉。
他们各自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开始清洗身上的污渍。
许大茂边洗边咒骂着,终于,当身上的污渍被清洗干净,他感到一阵轻松,同时也找到了发泄的目标——傻柱。
他站在河水中,转身对傻柱嘲讽道。
“傻柱,你是不是很得意,你以为你帮秦淮如就能显得你高尚吗?告诉你,她就是个破烂货,早被我玩烂了。”
傻柱闻言,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冲上前,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怒吼道。
“许大茂,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秦姐是个好女人,你少在这里污蔑她。”
许大茂不甘示弱,他挣脱开傻柱的手,两人开始在河水中扭打起来。
他们的动作激烈,河水被搅得翻涌起来,周围的泥沙也被搅得浑浊不堪。
秦淮如在一旁看着两人的打斗,懒得管,她现在只想把自己洗干净。
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许大茂和傻柱都感到疲惫不堪。
河水冰冷刺骨,他们的手脚都冻得发紫。
终于,在寒冷和疲惫的双重作用下,两人停止了打斗。
他们喘着粗气,互相对视着,眼中都充满愤怒和敌意。
秦淮如终于洗干净,看着两人,没好气的说道。
“好了,好了,都别打了,我们快点回去吧,大冬天的,冷死了。”
此时四合院里,众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不知道秦淮如,傻柱和许大茂能不能洗干净身上的“黄金”呢?”
“你们说,这三个人会不会觉得恶心啊!”
“别说这个了,他们恶不恶心我不知道,但是我恶心死了,换个话题。”
“好吧,那你们说这许大茂、傻柱和秦淮如这三人咋回事呢?”
“5块钱的交易罢了!”
一个大叔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说道。
“5块钱?什么5块钱?”
“哎呀,你不知道吗?许大茂说他花了5块钱跟秦淮如……”
大叔压低了声音,但语气里充满戏谑和兴奋。
众人一听,立刻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脸上的表情或是震惊、或是嘲讽、或是不屑。
这时,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娄小娥。
娄小娥听着那些关于秦淮如和许大茂的八卦,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她气得眼红,恨不得冲上前去找那些长舌妇理论。
但这样做只会让自己更加狼狈。
娄小娥气冲冲跑回后院,坐在房间里,心中的怒火久久无法平息。
她感到一阵胸闷,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看着窗外的天空,娄小娥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为什么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丈夫。
此时,林家客厅里,林文俊坐在沙发上,一脸嫌恶地描述着许大茂和傻柱身上的“黄金”事件。
他边说边摇头,脸上露出无法言喻的恶心表情。
“爸,我今天亲眼看到了,许大茂、秦淮如和傻柱三个人,真的是……简直是太恶心了!浑身都是那个……‘黄金’,我都不好意思说。”
林文俊皱着眉头,仿佛那股臭味还在他鼻端萦绕。
林老实听后,也是一阵反胃,他赶紧用手捂住鼻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说这么恶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