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疲惫地走进家门,手里紧握着5斤米和5斤面粉。
她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东西,贾张氏就迎面走过来,眼神锐利地扫一眼秦淮如手中的东西。
贾张氏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今年还是这么点东西,一点没长进?”
“妈,我们车间主任故意为难我,评级还是跟去年一样。”
“你就是懒,咱院子里年轻一辈,在轧钢厂工作的,林文俊,傻柱,许大茂,就连阎解成,今年的评级都比去年好,人家的年货也多,你呢?不觉得丢人?就这么一点东西,够谁吃?咱们家在院子里,里子面子都没有了。”
秦淮如的脸颊微微发红,她垂下眼帘,不敢直视婆婆那咄咄逼人的眼神,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羞耻和愤怒。
她也想努力工作,但是车间的活真的太累了。
对于一个漂亮的女人来说,能坚持下去就很不错了。
婆婆都没去工厂干过,要是她去了,可能一天都干不了,只会在这里说风凉话。
贾张氏见她不说话,更是变本加厉。
“你看看你这副样子,你就不能学学别人,多干点活,多涨点工资,多挣点年货回来吗?”
“我尽力了,我能做的都做了,这年货虽然少,但也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
贾张氏没想到秦淮如居然会顶嘴。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那双刻薄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喷出火来。
她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秦淮如的鼻子,声音尖锐刺耳。
“哟,你还敢顶嘴了?真是反了天了!你这个儿媳妇,居然敢顶撞我这个婆婆,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说完,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大哭大闹起来。
“大家快来评评理啊!我这个婆婆当得容易吗?我一大把年纪了,她秦淮如一个儿媳妇,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她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贾张氏边哭边喊,脸上涕泪横流,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转头对院子里的三位大爷大声呼喊。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快来给我评评理啊!这个儿媳妇不孝顺,顶撞我这个当婆婆的,我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易中海他们闻声赶来,看着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和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秦淮如。
这对婆媳又在闹什么?
“三位大爷,你们给我做主,开大会谴责这个坏儿媳,她不孝顺,她居然敢顶撞我这个婆婆。”
贾张氏指着秦淮如气愤说道。
易中海觉得头疼,但是他一贯维护秦淮如。
“贾张氏,秦淮如作为儿媳妇,顶撞你确实不对,但你也要想想,她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家也不容易。”
贾张氏一听这话,更加来了劲头。
“一大爷,你可不能这么说啊!她秦淮如哪里不容易了?她住的房子是我的,工作接我儿子的,她一个乡下妹能嫁进我们家,是天大的福分,还不知足!现在居然还敢顶撞我,你说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听完贾张氏的话后非常生气。
爷刘海中首先发作,他怒目圆睁,指着秦淮如大声喝道。
“秦淮如,你真是太不像话了!一个儿媳妇居然敢顶撞婆婆,你这是要干什么?要挑战长辈吗?”
他的声音洪亮严厉,震得整个院子仿佛都要抖三抖。
三大爷阎埠贵紧随其后,他的语气虽然较为平和,但言辞同样犀利。
“是啊,秦淮如,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你这是带了个坏头。我们大院里的年轻人,必须学会尊重长辈,听长辈的话。长辈的权威不可挑衅,这是规矩!”
两人一唱一和,已经给秦淮如定了罪。
他们心中其实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自家的儿子儿媳近来也有些不听从管教,时常挑战他们的权威。
自以为翅膀硬了,就不把父母放在眼里了。
此时刚好借秦淮如之事杀鸡儆猴,灭灭大院里年轻人的威风,无疑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二大爷和三大爷商量着要召开一个大会,对秦淮如进行惩戒。
他们要在大会上严厉批评秦淮如的行为,并警示大院里的其他年轻人。
尊重长辈、听从长辈的话是每个年轻人必须遵守的规矩。
是传统美德!
谁不听话,就是不孝顺。
随着两人的讨论声越来越大,整个院子里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紧张。
秦淮如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双手紧握,心中充满恐惧。
年纪大的人,特别是那些深受传统孝道影响的长辈们,纷纷站出来支持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的决定。
婆婆教训儿媳天经地义,儿媳顶嘴就是不行。
聋老太此时也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她不是出来维护秦淮如的,她是出来维护自己的权益的。
最近院子里给她送吃的,帮她整理家务的年轻人越来越少。
特别是李春花,居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可是大院的老祖宗,这些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