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在吃肉,傻柱今天也没有盒饭,一大爷易中海家今天也是吃素。
后院的许大茂倒是吃肉。
但秦淮如心里清楚,想要从许大茂那里借到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自己付出点什么。
秦淮如倒是也愿意,但是旁边还有娄小娥,这就不好操作。
秦淮如站在自家门前,望着院子里其他人家的炊烟袅袅,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愁绪。
家里又是等自己回去做饭,婆婆肯定不会动手。
她叹了口气,转身走进屋里。
一进门,就听见婆婆贾张氏那尖锐的嗓音在训斥着什么。
秦淮如快步走进厨房,只见贾张氏一脸怒气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炊具敲打得当当响。
“秦淮如,你这一天到晚都干什么去?还不做饭?”
当贾张氏看到秦淮如两手空空,更加不高兴。
”怎么连点肉都弄不回来?看看别人家,哪个不是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家怎么就过得这么苦?”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用不满的眼神打量着秦淮如。
秦淮如心中一阵委屈。
“妈,这个月我们没有肉票,我也去了林家,但人家不把肉给咱啊。”
“借口!都是借口!”
贾张氏不以为然地挥挥手。
“你个没用的东西,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还能干什么?”
“没肉票,跟男工友借不就行,反正不用还。林家李大妈那边是搞不定,那老太婆可不好惹,但是你不会去后院许大茂那里借,今天又不是只有林家吃肉。”
秦淮如:“。。。。。。”
这时,儿子棒梗跑进来,他一脸不满地看着秦淮如。
“妈,你怎么这么没用啊?”
秦淮如被儿子的话刺得心里一痛,她刚想开口解释,两个女儿又哭着跑进来,一边哭一边喊着饿。
婆婆贾张氏依旧在一旁喋喋不休,她的声音尖利而刺耳,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割在秦淮如的心头。
棒梗和两个女儿也因为饿肚子而哭闹不止,他们的哭声与婆婆的唠叨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屋子充满压抑。
秦淮如站在灶台前,手里忙碌着准备晚饭,但她的心思却早已飘远。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心中充满孤苦和无助。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叶孤舟,在生活的洪流中摇摇欲坠。
丈夫早逝,留下她一个人独自支撑着这个家。
她知道婆婆有钱,丈夫的补偿金都在婆婆手上。
还有她每月的工资也都是全部交给婆婆。
婆婆有钱却从不肯拿出来家用。
邻居们天天吃肉,但也冷漠无情,不肯对自己家伸出援手。
特别是林家,真是冷血无情,没良心。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吃完简单的晚饭,秦淮如独自一人坐在屋里,心中的郁闷和难过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
秦淮如披上棉袄,匆匆走出家门。
她不敢在家里哭,也不敢在院子里哭,怕邻居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怕邻居笑话自己,让自己以后在院子里没面子。
她跑进胡同的女厕,找到一个角落,终于忍不住让压抑已久的情绪爆发出来。
她蹲下身子,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呜呜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的哭泣声低沉而颤抖,像是被风吹过的树叶,带着无尽的悲伤和委屈。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秦淮如的声音在空旷的公厕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然而,她又不敢大声哭泣,害怕路人听见。
她怕自己的软弱和脆弱被人发现,更怕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
她只能尽量压抑自己的哭声。
公厕的灯光昏黄而暗淡,照在她颤抖的肩膀上,投下一片孤寂的影子。
与此同时,在旁边的男厕所里,阎解放正蹲在坑位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突然,一阵若有似无的哭声传入他的耳中。
他起初以为是风吹过的声音,或是远处传来的犬吠,但渐渐地,那哭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凄凉和悲伤。
阎解放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他瞪大眼睛,四处张望,想要找到声音的来源。
然而,厕所里除了他之外,空无一人。
那哭声似乎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又像是直接在他的耳边响起。
“天啊,不会是……不会是女鬼吧?”
阎解放的心中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他想起一些关于鬼怪的传说,那些故事中的女鬼常常在夜晚出没,寻找替死鬼。
难道,自己今晚就撞上这样的邪事?
阎解放吓得浑身发抖,他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来那女鬼的注意。
他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吓尿了,那种恐惧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最后,当恐惧感达到顶点时,阎解放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
他猛地站起身,带着哭腔从厕所里跑出来。
脚步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