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张昭估计也认出了我的庐山真面目。”
“咱们烧了海盗的茶馆,海盗当然不乐意;当年我是踩在张昭周瑜肩膀上起家的,张昭当然不服气。”
“然后他们就有了同样的目的,朝着同样的目标踏上
了相同的征途。”
“恰巧那晚我雅兴来潮,去别的茶馆转了一圈。”
“当他们双方拼的你死我活的时候,我估计在茶馆二楼忙的不亦乐乎呢。”
“事情的最后嘛,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郭淮听后,久久无法自拔。
这样的操作,这样的巧合,这样的惊险程度,就想做梦一样。
荒诞又离奇。
“张昭已经死了,不知道海盗头子死了没有。”吴忧淡淡道。
“应该没有吧。”郭淮淡淡道:“我觉得海盗的实力要比张昭的实力强很多。”
“为什么这么说呢?”
“海盗常年在外抢劫干仗,活下来的都是身经百战的资深海盗;而张昭的手下估计都是一些死士,平日里也就练练武,有的人估计连人都没有杀过。”
郭淮继续道:“战争是现实的,只看实力不看怒气。”
“张昭虽然隐忍了三年,但是他的那些死士战斗力未必比得上那些海盗。”
“练武的功夫和杀人的功夫是不一样的。”
吴忧听后,缓缓点了点头。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一件事。”
“说吧。”
“那家茶馆的老板,会不会是黑白帆船上的独眼龙呢?”
吴忧听到这里,凄然一笑:“应该不会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