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屋内,只见张松背负长剑,冷冷地看着刘璋。
张松丑陋的模样加上眉宇间的杀气,直接就把刘璋吓了一跳。
“来人,来人呐。”
刘璋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脆响,张松剑已在手。
昏暗的屋内忽然划过一道剑光,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惨叫。
然而这声惨叫只是血腥的开始。
杀了刘璋之后,张松又去追杀屋内的其他人。
不过由于动静太大,被隔壁的法正听见了。
法正觉得大事不妙。
刚才刘璋就是从法正身边离开的,刘璋去干什么了法正当然清楚。
当法正听到隔壁房间的动静之后顿时就清醒了一大半,急忙穿上衣服开始召集禁卫军。
法正是个恩怨分明的男人,刘璋之前待他不薄,他就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刘璋。
如今看到自己的恩人血染地板岂能无动于衷?
法正在外是军师,在内则是刘璋的秘书。
张松则是相当于经理。
于是,这场秘书与经理的战斗就此打响。
成都城内,人心惶惶;成都城外,十万大军不知所措。
恰好就在这个时候,吴忧已经率军渡过了巫峡,正在前往巴郡的路上。
“陛下。”吕蒙
淡淡道:“刘璋驻扎在这里的守军怎么在一夜之间就全部撤退了呢?”
“不知道。”
“咱们已经来到了长江北岸,现在完全可以从陆路进攻巴郡。”
“是啊,不知道郭淮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郭淮和王基率军抵达汉中之后并没有看到刘璋的军队。”
吕蒙继续道:“郭淮把汉中接收以后也没有发现刘璋的军队,这个刘璋到底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王基就匆匆跑了过来:“陛下,汉中来报。”
“说吧,怎么回事。”
“汉水之南还是没有发现刘璋的军队。”
吴忧愣了一下:“这就怪了,刘璋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郭将军让我询问一下,要不要和庞德合军,一起南下进攻成都。”
吴忧望了望夜色,淡淡道:“咱们先商议一下吧。”
“从庞德驻守汉水南岸以来,一直都没有发现刘璋军队的踪迹;郭将军与庞德合兵之后,还是没有发现刘璋军队的踪迹,刘璋是不是怕了?”
“是啊。”吕蒙接道:“当刘璋的军队刚从巫峡北岸撤退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郭淮和刘璋打起来了呢,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吕蒙笑道:
“刘璋既没有北上攻打汉水,现在还将巫峡的军队撤走了,是不是害怕咱们的军队从天而降,所以直接撤军回防,直接固守成都?”
吴忧沉吟着:“王基,你先在这里带上几天,默默巴郡的情况。”
“是。”
就这样,吴忧带着五万大军悄悄摸摸地前往了巴郡。
出于安全起见,吴忧还花费了一天的时间在附近买了不少茶叶丝绸,让所有的士卒都假扮成商人前往巴郡。
不过事实证明,吴忧白白浪费了一天的时光。
巴郡城内几乎没有刘璋的守军,吴忧也是在这里得知了一点儿成都的消息。
当地的居民各个都人心惶惶,不断八卦着成都城内的风云人物和风云事变。
吴忧在巴郡潜伏了一天,摸清了两个线索:
第一,巴郡附近没有刘璋的伏兵,自己的大军可以立即进城。
第二,目前成都城内很有可能在发生内乱,现在去攻打成都,必定事半功倍。
吴忧当晚就把众人召集到一起开了个小会。
“吕蒙听令。”
“末将在。”
“立即将军队带入巴郡,准备进攻成都。”
“是。”
“王基听令。”
“末将在。”
“你现在立即
前往汉中,让郭淮和庞德率军南下,从北面进攻成都。”
“是。”
“陆逊听令。”
“末将在。”
“带一支部队即可赶往成都,看看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
就这样,三路人马一齐行动,朝成都缓缓逼近。
次日,吕蒙就将五万大军全部开进了巴郡,稍作休整,就朝成都奔赴了过去。
陆逊给吴忧的回信一直说的都是成都城外的十万人马。
既不前进,也不后退,还不进城,很是诡异。
吴忧凭自己的直觉推断,此时的成都城内必定乱成了一锅粥,心在不去攻打成都,还等何时?
吴忧这次没有再犹豫,直接带着五万人马全速开往成都,准备趁火打劫。
当吴忧的军队开到成都城下的时候,刘璋的那十万大军顿时就蒙了。
没有主帅的他们战降不定,面对吴忧军队铁骑的无情冲锋,直接被打的溃不成军。
非逃即降,俨然不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吴忧很惊讶,自己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敌军的实力。
这一试,就是大获全胜。
吴忧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