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顺县南城门,城外嘻嘻哈哈,城上苦忧参半。
城门破了几个大口子,再来几发炮弹,南门就没门了!
大队士兵,两人一组,费劲巴拉的抬来箩筐,筐中是满满当当的大洋黄金。
许权贵都快哭了,平南县不是人呐!
讲理,人家不听,也对,人家就是抱着跟你一起倒霉的想法,会听你讲理才怪。
打嘛!又打不过人家,对面几发炮弹,城门便已摇摇欲坠,范猛下令还击,刚露头,对面的机枪就开火了,城墙上根本就站不了人,奶奶的,平南哪来这么多的机枪?
好在,还是范猛出了个主意,花钱消灾。
好声好气的商量,一万大洋,人家看不上,十万,人家根本不搭理,直接下令开炮...
终于,对方不打了,价格谈好了,35万大洋!
准备大洋的功夫,也确认了,省府的好友回电,平南县设立属实,原本许权贵还想直接告一状,但硬生生给忍了下来,不能告,这一状告的容易,但会彻底得罪总裁!
人家是总裁亲点的县长,还没正式上任,就参他一本,人家不一定会倒霉,但自己绝对是那只倒霉的出头鸟!
......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大洋从城头直接丢进卡车里面...
看到这一幕,许权贵就想哭,县府库房就二十万,那是公家的,还有十三万多,那可是自己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挣的。
算了,范猛说的对,破财消灾,踏马的,真是个馊主意!
抬眼看向范猛,正窝在墙角,眼泪掉的哇哇的,许权贵又是一阵不忍,唉!为了凑够大洋,范猛也把家底拿了出来,算了,这位属下忠心耿耿,也是不容易啊!
......
拉着大洋的卡车越来越小,慢慢的看不见了。
忽然,李有金开口,打破了沉默。
“县长大人,司令,姓徐的好像奔着田山县去了...”
许权贵顿时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城墙,终于送走了这尊瘟神。
他奔着田山县去,肯定还是打着法不责众的心思。
瘟疫扩散,法不责众,能保住他的乌纱固然是好的,保不住他还能落下这么多大洋,哎呀!好心计呀!
可现在的许权贵没有心思感叹了,正为大洋而怅然若失。
没关系,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千金散去还复来,只要乌纱帽保住了,问题就不大。
想起乌纱帽,许权贵忽然表情一紧,不好,县府现在没有一点大洋了,这个月的军饷都发不出,这么大一座城到处都要用钱,这可如何是好?
哎呀!刚才事态紧急,没考虑这么多,县府财政崩溃,上头还是要追责的!
许权贵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怎么办?好可恶的法不责众,诶!有了!法不责众呀!
“范猛,立刻给田山县发报,告诉他,平南县出现瘟疫,大批染病难民正往你县,安顺为了保住县城,交出了所有大洋,请他提防!”
安排好,许权贵是满面春风!
好啊!我真是足智多谋,这份电报说得不明不白,田山县与我是至交,只要他见到那个徐振华,多半会领会我的意思,同样也会交出大洋。
这样,那姓徐的胃口就会变的更大,受害者就会更多,嘿嘿!财政崩溃的县府多了,那不就得法不责众吗?
再一个,电报发出去,省府必定也能收到,那姓徐的想要掩盖瘟疫,嘿嘿!你做梦吧!
而且我也没有告状,我是给同僚示警!我为官一方,为了保住安顺,不惜搬空库房,省府得嘉奖于我。
另外,等到受害县府到达一定的数量,甚至可以反制那个新省府,哈哈!那个时候,本县作为‘发起人’,岂不是有机会登堂入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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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个小时后,田山县。
西大门已经被炸穿了,保安团司令张炳奎重伤...
不远处,徐振华朝着城墙上挥舞的手臂。
“陈县长,你真是个好人啊!再会啊!下次再来看你啊!”
城墙的陈县长,笑的比哭还难看,机械得挥舞着手臂!
哎哟!我的小祖宗诶!我可求您了,您可千万别回来了,一次35万,这谁受得了!
哎呀!许权贵那个坑货,电报发的不清不楚的,还有,你第一个报价,就不能往下杀杀价吗?
“去!给白云县发报,大股瘟疫难民即将抵达,早做准备...”
2个小时后!
白云县县长边哭边吩咐:“去!给宁瑞县发报,瘟疫来了,准备35万...”
2个小时后。
“去!发报!瘟神要35万,不还价!”
天色渐黑...
徐振华已经下令让一半民兵护送大批群众返回,他则继续,很辛苦的,一边唱的biu be 爽,一边996,唉!没办法,这年头赚点钱不容易的。
黔省县城就有几十个,桂杨包括桂杨以北不能去,去了隔绝计划就被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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