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发现杯中已空,苦笑了一下,扔了杯子。
元稚“欸”了一声,踮起脚吻上萧纵的唇。
此时长月在空,万籁俱寂,广阔无垠的天地中,只有两颗心在蓬勃跳动。
元稚退开,红着脸说:“不能只你一个人如愿,要两个人都吉祥,才算公平。”
萧纵眼中窜起一抹火苗,长睫垂着,在眼窝投下一片阴翳。
“你是真醉,还是装的?”
元稚一袭藤黄衣裙,眸光潋滟,魅惑撩人,仿佛丹桂树化作的精怪,专摄人魂魄。
“你猜。”
晨光熹微,元稚被院外的鸟儿吵醒,迷蒙地坐起身。
低头瞅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
得,又失败了!
她隐约记得昨晚亲了萧纵,后来发生了什么,怎么回来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元稚揉乱头发,气得抓狂,她就想跟萧纵春风一度,为自己将来暴露身份求个保命符,怎么就这么难?!
萧纵他,该不会不行吧?
落梅进门,就见元稚在捶床,关切地问道:“小姐头疼吗?我去熬一碗醒酒汤来。”
元稚捂着胸口,“不止是头,我的心肝脾肺肾都疼,有没有十全大补汤啊?”
落梅笑出声,“姑爷惹您生气了?”
“别提他!他就是根木头,不解风情的硬木头!”
落梅掏出请柬,“长公主府送来的,请您十五那天,跟木头姑爷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