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推开房门,合上门之后身形一闪,出现在了屋顶上,在狸花的旁边。
狸花被吓了一跳,浑身的毛瞬间炸了起来。
“你干嘛呢?突然出现,吓我一跳。”狸花不满地抱怨道。
狸花变成了一个女子,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上,坐在屋檐上。
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长裙,长发如瀑般垂落在肩头。
瑾瑜则站在另一边,静静地看着狸花。
“感觉你这个模样倒也不错。”瑾瑜开口道。
“我也这么觉得。”
“逗你的。”
“那你真该死。”
狸花微微扬起下巴:“你觉得我这样好看吗。”
“还行吧。”
得意地说道:“那是当然,我可不止这一种形态呢。”
瑾瑜微微皱眉,“你为何要在此时显露人形?”
狸花耸耸肩,“无聊呗,变个样子玩玩。怎么,你不喜欢?”
“没有啊,这样也挺好的。”瑾瑜说道。
狸花笑了起来,“我也觉得?我想变就变了。再说了,这样不是更好交流吗?”
京城之内,皇宫深处,那一处地宫仿若隐匿于时光深处的神秘所在。
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墙壁上跳动的火把散发着昏暗的光,勉强照亮这片神秘之地。
一群身着红黑色衣服的人静静地围聚在一处祭坛旁,他们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诡异而阴森。
那红黑色的服饰仿佛是从黑暗中裁剪而出,红色如血,黑色如墨,交织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他们双手舞动,姿态怪异,嘴里念念有词,发出一些晦涩难懂的话语。
那声音时而低沉如闷雷滚动,时而尖锐似鬼魅嘶鸣,在空旷的地宫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祭坛之上,神秘的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回应着他们的咒语。
缭绕的烟雾缓缓升腾,模糊了众人的面容,更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氛围。
一名拄着拐杖的老头,搀扶着另一名中年人走下了台阶,走到了这里。
这名老头正是陈朝国师“归元子”,至于那名中年人则是陈朝皇帝“陈战书”。
陈战书面色苍白,不时咳嗽几声。
他环顾四周,沉声道:“都准备好了吗?”
归元子微微躬身,恭敬道:“陛下放心,一切就绪。”
陈战书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此事关乎国运,务必谨慎。”
归元子郑重道:“臣明白。”
归元子一挥手,几个侍卫便抬着一堆祭品走了上来,竟是一对对童男童女。
孩子们满脸惊恐,那纯真的眼眸中此刻盈满了泪水,他们小小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看起来都不超过五六岁。
一个小女孩紧紧搂着身边的小男孩,声音带着哭腔:“哥哥,我怕……”
小男孩强忍着恐惧,努力挺直身子,安慰道:“别怕,会没事的。”
然而,他自己的声音也在微微发颤。
陈战书看着这些孩子,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被决绝所取代。
他沉声道:“为了国运,也只能如此了。”
归元子则面无表情地说道:“陛下,此乃必要之牺牲。这些孩子的纯净之气,定能助陛下达成所愿。”
孩子们听到他们的对话,哭声更加凄厉,在这阴冷的地宫中回荡,让人揪心不已。
陈战书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那就开始吧。”声音在阴冷的地宫中回荡,仿佛带着一种不可违抗的威严。
随着陈战书的命令下达,那些身着红黑色衣服的人动作更加激烈起来。
他们口中的咒语愈发急促,声音如同一把把利刃,划破了地宫中的寂静。
神秘的符文光芒大盛,仿佛饥饿的野兽嗅到了猎物的气息。
陈战书站在那里,面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摇晃着。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不断流逝,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抗争。
他紧紧盯着祭坛上的童男童女,心中既有不忍,又有对国运昌盛的强烈渴望。
这种矛盾的情绪在他心中交织,让他的表情愈发痛苦。
归元子则一脸肃穆,手中的拐杖微微颤抖。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他大声指挥着那些人,声音在空旷的地宫中回响,让人不寒而栗。
孩子们的哭声愈发凄厉,他们绝望地挣扎着,但在侍卫的控制下,却无法逃脱这可怕的命运。
他们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那纯真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地宫中的阴冷气息仿佛更加浓郁了,火把的光芒摇曳不定,似乎也在为这场恐怖的献祭而颤抖。
烟雾缭绕中,整个场景如同一场噩梦,让人毛骨悚然。
陈战书缓缓从地宫中走了出来,他的衣角还沾着些许未干的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生气,身体似乎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归元子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