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酒心甘情愿跟他领证的时候。
再开口时。
霍庭墨深邃的眼里一派平静,低沉磁性的嗓音也是一如既往的从容淡然。
“酒酒,睡衣我放外面了。”
等到里面传来回应之后。
霍庭墨才强制性的让自己出去,去了书房。
……
陆听酒原本应该很累,但她心底还惦记着刚刚戒指的事情。
再泡下去,感觉自己都快要睡着了。
擦干身体舒舒服服躺在床的时候,陆听酒给她大哥打了一个电话。
顺便看了眼时间。
00:37
这么晚了?
陆听酒刚想挂断的时候,电话就接通了。
“岁岁?”
陆京远沉冽的声音传来,听起来还是挺精神的。
陆听酒的脸蛋贴在柔软干净的被子,轻唤出声,“大哥。”
陆家书房。
正在开视频会议的陆京远,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低沉温和的嗓音跟着溢出来,“岁岁还没睡,出什么事了?”
“没有。”陆听酒咕哝了一句,随后问出自己的问题,“大哥,我的婚戒呢?”
当初有关她跟霍庭墨协议的事情,都是她大哥一并处理的。
自己就只是签了几个名字而已。
陆京远脸神情微沉。
但从电话里面传出去的语气还是一成不变的温和,“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就突然想到了,在哪呀?”
陆京远眼底微深,不动声色的回道,“当时给了你,你再找找。”
“我找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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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京远自然而然的放缓了语气,“一个婚戒而已,值得你浪费休息时间专门来找,回头补一个就可以了。”
婚戒可以补?
陆听酒还没想明白,陆京远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若是丢了就丢了,婚戒代表不了什么。早点休息,现在已经过了你平常休息的时间。”
陆听酒,“……”
既然她大哥也不知道,陆听酒就没有多问。
“……大哥也早点休息,这么晚就不要再工作啦。”
“好。”陆京远温声低语,“岁岁晚安。”
“晚安。”
挂了电话后。
没过几分钟,陆听酒就困意袭来。
……
第二天阮扶音在剧组找到陆听酒的时候,眼眶比昨晚还要红。
“你说的领证,是什么意思?”
彼时中途休息,陆听酒正坐在休息椅。
闻言。
抬头看着阮扶音,看着她眼眶红得似乎是肿起来的模样。
陆听酒懒懒的笑了笑,娇小的脸蛋漂亮得过分。
“看来是哭了一晚啊……”
眸底却掠过凛冽的寒芒。
领证而已。
若是知道……岂不是得寻死觅活的?
听见陆听酒明显嘲讽的声音,阮扶音没有了昨晚的傲气。
像是今天来剧组,就只是为了寻求一个答案而已。
“你说涟詹领证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阮扶音固执的问道。
陆听酒神情淡淡,“问我?你怎么不去问当事人?”
阮扶音神情一僵。
见阮扶音不说话。
陆听酒眉梢微微挑,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该不会,你连问都不敢问?”
憋了好久,阮扶音才憋出来一句,“涟詹领不领证,跟我没有关系。”
“但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我只是关心他。”
陆听酒眼底凉了凉,叫了助理小小过来。
“去叫场务,把这个人给请出去。”
小小看了眼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多看了一眼阮扶音,“好……好的!”
小小速度很快。
不到三分钟,身后就跟着两个保安模样的人。
见状。
阮扶音眼睛死死的盯着陆听酒,“她就是一个疯子,涟詹不可能娶她。”
陆听酒手里捧着温水,一下戏后小小就会把提前准备好的保温杯递给她。
含着吸管浅浅的抿了一口后,陆听酒淡淡出声。
“事实证明,你还比不过你口中所谓的‘疯子’。”
陆听酒说完之后。
两位保安已经走到了阮扶音的面前,“这位小姐,请你出去。”
【事实证明。】
阮扶音的眼睛,一直都紧紧的盯着陆听酒,“如果我跟涟詹在一起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你现在让我知道这件事,就不怕我对霍庭墨纠缠不放?”
“毕竟据我所知,你和他并没有领证。”
陆听酒整个人安然淡漠。
但清冷的眸如寒星,唇角微微勾起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
“怕?”
“你是不知道人被囚在今园,还是现在没有纠缠?”
陆听酒话音一落。
阮扶音整个瞳眸骤然一震。
是。
今园。
贺涟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