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
血仇猛灌一杯酒水,普渡禅师则是优雅地小口轻抿。
“好了。我回去了。”血仇说。
“嗯。慢走,不送。”普渡禅师淡然道。
见此一幕,两位女修和周围的僧人皆是含笑不语。
看似不和,但能争论一个时辰的两人,又怎是真的不和?
等血仇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普渡禅师才出声。
“师兄,客人已走。师兄可以现身了。”
片刻后,房门被打开。
普济禅师和渡圆穿着奢华的袈裟,缓步走出。
“哎呀~师弟何时来到的?师兄被歹人袭杀,差点陨落而亡。幸得渡圆相助,师兄才免遭大难。此事啊......”
“师兄,贫僧带领弟子们来云海城增长见闻,恐需居住一月,能否请师兄安排居所?”
闻言,普济禅师看向渡圆,却见他微微摇头。
此意非常明确:莫要逼迫普渡禅师。
任谁都能看出普渡禅师与血仇的关系匪浅,若强行逼迫,普渡禅师极有可能离开万象寺,然后驻守白圣寺。
如果事情发生,万象寺的地位将直线下降,白圣寺则有可能取而代之。
念及至此,普济禅师不再纠结,满口答应。
“师弟觉得此处如何?”
“甚好。但我等仅百余人,恐大材小用。”
“师弟多虑。此处是云海城主府准备的居所,师弟与诸位师侄大可放心居住。只不过......”
普济禅师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若师弟拜访城主府或者同道,你的装扮稍显不妥。”
闻言,普渡禅师扫视一眼身上的粗料布衫,再看向周围的僧人,不禁点点头。
“还请师兄帮忙挑选袈裟。”
扫视一眼他的装扮后,普渡禅师补充道:“以师兄的眼光,极其普通的便好。”
“好好好。袈裟的事情就交给师兄,师弟好好休息。明日,师兄带着师弟去拜访各位同道。”普济禅师很是谄媚地说道。
“嗯。”
普渡禅师微微颔首,不再言语。
见此,普济禅师和渡圆也是非常识相地快步离开。
“师尊,明日我能与他人比试吗?”名为‘渡恒’的僧人问道。
“可以。但为师没有贵重的物品,难以为你们争取丹药。”
话音落下,周围一片寂静。
普渡禅师略显疑惑,却见弟子们更显疑惑。
“可有疑惑?”
“不不不......哦,是是是。”
“到底是有疑惑,还是没有疑惑?”
普渡禅师略显不耐地问道。
“当然有疑惑。师尊让我们参与比试,已经是疑惑重重。”
“最关键的是,师尊竟然想要为我们争取丹药。”
“师尊会不会被血仇夺舍了?”
“有可能。”
“怎么可能?他一小小元婴期怎么可能夺舍为师?还有,为师虽然生活艰苦,但未曾苛待你们吧?”
见普渡禅师意欲发火,弟子们皆是呵呵一笑,随即快步跑开了。
“这群弟子,当真是跟血仇学坏了。”
虽然说着埋怨的话,但普渡禅师的俊脸布满了笑容。
抬眸扫视一眼,小勇习以为常地继续埋头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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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匆匆的街道上。
血仇怀抱两位美人,满脸不悦地踢着脚下的石子。
两位女修对视一眼,皆是满脸的苦笑。
“夫君,我们快些返回城主府吧。妾身想要服侍夫君了。”
“对啊夫君,还请夫君把怒火发泄在妾身的怀里,妾身甘愿承受一切。”
“承受一切?坏了。忘了正事。”
“正事?”
两位女修对视一眼,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任由血仇拉着她们奔跑。
等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血仇把她们封印进卷轴里,然后朝着正道盟的居所疾驰奔跑。
“呦,这位不是血道盟的圣子吗?为何慌里慌张的?”
尚未跑到居所,一道女声便从血仇的身旁传来。
闻声望去,说话之人是一位绝美的女修,她的身旁还有另外几位女修。
“潘姚、卓佩佩,你们都看到了?”血仇战战兢兢地问道。
“我们应该看到何事?妾身着实不懂。”
名为‘潘姚’的女修摊开双手,再耸耸肩,好似完全听不懂的模样。
“对啊。我们绝对没有看到血仇搂着两位女修亲亲热热的样子。”
名为‘卓佩佩’的女修满脸狡黠地说道。
“看吧,你们果然看到了。”
“没有就是没有。血仇少诬赖我们。”
“对啊。想要诬赖,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行行行。我愿意支付代价。但你们‘绝对’不能告诉曼曼。”血仇神情认真地说道。
“呦,我家曼曼的地位很高嘛。”
“那是当然。血仇和曼曼可是忙碌了一整晚,甚至连沐浴的时间都没有。”
“你们都听说了?”
“嗯。”
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