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来的快,去的也去,过了三天,樊希脸上的红肿已经全部消退了,只剩下淡淡的红印。
弗朗克安慰,“放心,会全部消失的。”
樊希坐在那里吞云吐雾,“我的脸就是我的命。”
弗朗克过去抢走她手上的烟,道,“那就别抽了。”
她也乖乖地随他,吐出烟圈后,道,“今天怎么不去村庄诊所?”
“轮班,今天我负责这里。”
她淡淡地哦了一声,拿起桌上的放大镜,仔细地照自己的脸。来了这破地方,没有做脸、去皱,毛孔都粗大了,她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弗朗克不动声色地看着她,问,“fancy,我看了你的电影。”
“嗯。”
他毫不吝啬地赞扬,“演得很好。”
“谢谢。”她还是没多少情绪波动,这样的称赞,她已经司空见惯。对她来说,弗朗克和众多粉她的崇拜者没有多少区别。
“我也去网上搜了你,然后看到你的中国微博。”
她扯了扯嘴唇,道,“看得懂中文?”
“看不懂,但阿拉伯数字还是能看懂,你的粉丝不少。”
“已经少了一半。”自从艳照门事件后。
他看了她一眼,问,“他们为什么不粉你了。”
樊希用舌尖顶了顶面颊内壁,绽放出一个万分妖娆的笑容,“因为我x,被人拍成了视频,放在网上。”
弗朗克一怔,让他愣忡的不是她说的话,而是她的动作。将自己某处插入她的口中,光是意淫一下这个画面,就让他浑身颤抖,心血澎湃。
“是哪个幸运的男人?”
樊希挥了挥手,“不值一提。”
弗朗克顺势抓住她的手,一脸认真地提议,“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吗?其实我也很棒,不会让你失望。”
外国社会开放,对他来说,艳不艳照的也无所谓。
樊希抽回手,冷静而又冷酷地道,“你不是我要的人。”
他锲而不舍,“我们可以不谈感情,只满足生理需要。”
她笑,“这么多男人,凭什么找你?”
闻言,弗朗克撩起汗衫,绷紧小腹,秀了一下自己强健的腹肌,道,“凭这个,怎样?”
樊希向后靠去,翘起二郎腿,斜眼瞥了过去,“不怎样。”
他捧着心,“心碎了。”
她浅浅一笑。演艺圈里看多了小鲜肉,光是有身材颜值,打动不了她,她要的是其他。比如,看到后,会产生莫名的悸动。
弗朗克不甘心,问,“如果在这的是尼尔斯呢?你会拒绝他么?”
樊希道,“不会。”
“你喜欢他什么?”
“头脑。”
他迅速败下阵来,“好吧,他的大脑确实无人能比。”
但他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但就长相和身材而言,我自认为不差他。”
她耸了耸肩。青菜萝卜各有所好,口味这种东西,强迫不来。
弗朗克见她兴致缺缺,不由气馁,语气夸张地道,“你把我强大的自尊心给狠狠打击了。”
樊希微微抬起头,笑得像一个高高在上女王。
见她眼角生媚,眸光潋滟,弗朗克一愣。再度在心中感叹,可惜了。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打住了两人的对话。
弗朗克对樊希说了句稍等,拉开帘子走到了外间。
来的是尼尔斯,例行体检。
樊希站了起来,本想告辞,但瞧见外面站的是尼尔斯,顿时打消了主意。
弗朗克从衣架拿下一件白大褂披上,道,“你倒是挺会挑时间。早不来,晚不来,就选在我要准备午休的时候过来。”
尼尔斯脱了外套,捏了下鼻梁骨,道,“开了一上午的会,没时间。”
调侃了几句,弗朗克拿出针筒,从他手臂上抽了两管子血。
他贴好标签,放在木架上,道,“脱衣服吧。就给你五分钟。”
尼尔斯弯腰解鞋带,一边脱鞋子,一边问,“乡村诊所那边运行得怎么样?”
弗朗克道,“还不就那样。一群文盲加笨蛋,简单的识别药物都教不会。”
尼尔斯蹭了鞋,将脱掉的袜子放在军鞋上,然后推一边,道,“没办法,这个国家的整体素质不高,我们现在只能一点一点灌输,希望他们学到一点是一点。”
弗朗克笑道,“我可没你这样的耐心,有时候暴躁起来,真他妈想打人。”
尼尔斯正想脱衣服,谁知,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弗朗克过去把门一开,是他的同僚。
同僚见尼尔斯也在,便不好意思地对他笑笑,“抱歉抱歉,借用弗朗克几分钟时间。”
尼尔斯做了个请便的动作,表示自己不在意。
弗朗克问,“什么事?”
“药物的账面库存和实物对不起来,少了几支笑气。”
笑气,也称一氧化氮,有麻醉作用。在一定条件下,可支持燃烧。弗朗克一听,脸部表情立马变了,道,问,“你确定?”
“不确定。我没有保险仓的钥匙,所以,无法彻底清点。”
保险仓的钥匙只有主任医生和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