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个上午,两人回到学校,大概是太阳有些猛烈,樊希竟然觉得有些头晕,便坐到阴凉地去乘凉。她拉开纱巾,用手代替蒲扇,扇了几下,蜜蜂的嗡嗡声又来了。赶不走,她只好换地。
马克见了,忍不住笑道,“你真是招蜂引蝶啊。”
樊希白了他一眼,道,“尼尔斯呢?”
“我算是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什么意思了。”
她皱眉,“我有事要说。”
见她不悦,马克投降,“他在山坡下。”
“谢了。”她不冷不热地道了谢后,转身就走。
尼尔斯正在勘测地下水位,突然,鼻子里钻入一股异香,他回头一看,樊希站在那里。
“我要回去。”她说。
他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回哪?”
“回基地。”
“现在正忙。”
“我等不了。”
尼尔斯干脆不理她。
那股子头晕的感觉更加明显,她咬着牙,走了几步,拉住他腰间的皮带,语气强硬地道,“送我回基地。”
尼尔斯嫌她无理取闹的烦,随手一推,他做事有分寸,所以是拿捏好力度的。谁知道,樊希脚一软,竟被他甩了出去。就听砰地一声,她的额头撞在水井上,顿时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