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里倒了大半杯。
我指着她刚放下的玻璃器皿,问:“你就不怕他们在这个勾兑好的酒水的容器里投放有药物?”
“不会吧?”
沈清雪眉头紧锁,顿时有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觉悟。
“还是让服务员进来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撤了,重新给我们上一份!”尽管我这人看起来比较憨厚老实,但我的心思还是相当缜密的。
这跟我在庙里受师父的影响和熏陶有关。
万一那帮家伙在酒里和食物里动了手脚,我们食用后,不受控制地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那不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
沈清雪有些可惜地问:“这样做会不会浪费?”
今晚,为了来这里跟叶凌天谈事情,她在购买茶几上这些酒水、果盘和小吃的时候,已经花掉了上万块了。
如果再叫一份上来的话,她就有点捉襟见肘了。
我云淡风轻地说:“没事,接下来的消费由我来买单!”
沈清雪一脸诧异地问:“张龙,你才多大岁数啊?哪有那么多钱买单?这些年,你去哪里了?都干什么去了?”
这句话还真把我问住了。
能告诉她,我是去庙里当和尚了吗?我的钱是那个念大学时就做我父亲的小三,自称是我小妈的女人给我的吗?
想到这里,我感到一阵心乱和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