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这个系统蛮人性化的嘛,还有假期。”
【当然了,我也要休息的】
苏嘉禾自从绑定系统,三个月来走南闯北,这次终于有时间好好歇一歇。
“喂,小朋友们,还有几天就要放假了,你们想去哪里玩呀?”
“才上了几天学就放假了?放几天呀?”刘准问道。
“七天。”
“我们皇子读书,一年也没有几天假,这里一次就放七天?”刘子鸾不敢相信地说道。
“苏姐姐,你说什么?要放假了?”妲己兴奋地跑了过来,“咱们去吃好吃的吧,要不去看电影,做美甲也行。”
“好好好,咱们商量一下,一起选个地方。”
……
与此同时,面国的地下钱庄里,苏父和苏母提着一大箱钞票,乖乖地交给了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
“大哥,这是最后一笔,我儿子的欠债,可都连本带利还清了。”苏父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说道,生怕对方一个不满意,就翻脸不认账。
大汉冲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立刻搬来了一台点钞机。
过了十几分钟,一箱钞票才检验完毕。
“嗯,算你还有点诚意,没耍花招。”大汉翘着二郎腿,拿出欠条,用打火机点燃,又借着火焰点了一根雪茄。
“你放心,我们只负责讨债,不想要你们的命,快回去给那个小兔崽子做手术吧。你就一个儿子,虽然是败家子,也不能放弃不是?”
“是,多谢大哥,多谢大哥。”
苏父和苏母屁滚尿流地跑出了钱庄,匆匆赶回地下诊所。
“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好的不学,小小年纪五毒俱全,把老子的家产都给败了。等做完手术,就让他给老子打工赚钱去,别想在家里白吃白喝。”
苏父为了尽快凑钱还债,将资产折价抛售,亏损甚多,所剩无几,心中正憋了一股气。
“你有脸说我?五毒俱全还不是和你学的。”苏母不甘示弱,反唇相讥,“再说了,你国内不还有些钱没转过来嘛,儿子从小没受过苦,你舍得让他去打工?”
“哼,至少给儿子看病的钱,还债的钱,都是我打拼半辈子挣来的,你为这个家,为儿子做了什么?”
苏父的话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苏母的怒气。
“别以为老娘不知道,要是你那群小情人生了儿子,恐怕早放弃天树了吧。二十多年,老娘陪你担惊受怕,最后落个亡命天涯,像老鼠一样躲在这个鬼地方,你还问我做了什么?”
“你……”苏父恼羞成怒,高高举起了巴掌。
“你还敢打我!你打啊,把我打死了,儿子也不用救了,你找你那群狐狸精去!”苏母叉着腰,仰着脖子,对着苏父的脸叫嚣道。
苏父脸涨的通红,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可想到病房里等着救命的儿子,终究没动起手来。
“哼,要不是看在儿子有病的份儿上,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两人一路无言,全都沉着脸,争分夺秒地赶回地下诊所。
“老板,一切准备就绪,明天一早就可以手术了。”主刀医生见到苏父苏母,马上迎了上去。
“能给我看看供体吗?”苏父生怕被忽悠,因此非常谨慎。
“可以,跟我来。”
两人跟着医生,来到了地下二层的一个小房间门口,隔着玻璃看到一个年轻男子,被铁链锁在病床上。
“救命啊,放我出去,你们这群禽兽,骗老子来这里赚大钱,等老子出去扒了你们的皮。”男子面容狰狞,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着。
“这人好凶啊,会不会逃跑或者伤人?”苏母皱了皱眉。
“放心,为了防止意外,手术前会为他注射镇定药物。”医生说道。
“嗯,不错,看起来挺健康的,”苏父点了点头,“这个供体什么来历?在国内做什么的?”
“资料显示,是个无业游民,因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才被骗了过来。”
“呵,又是个赌狗,儿子换了他的肾,会不会变本加厉?”苏父面露嫌恶。
“能救命就行了,你也知道儿子体质特殊,找个供体不容易。”苏母白了苏父一眼。
“对了,老板,还有件事,我要和你们说一下。”医生突然说道。
“什么事,不会又加钱吧?”苏父的脸色立刻凝重起来。
“那到不是,就是你们不在的这几天,我突然发现,患者得了一种皮肤病。”
“什么病?”苏母霎时十分紧张。
“这种病叫箭猪症,是一种非常罕见的遗传病,就是背后会长出野猪毛一样的硬刺。我想问问,老板有没有这种病。”
“什么野猪毛?我没有啊。”苏父一脸茫然,“好好的,怎么会得这个病呢?”
“那就怪了,”医生一脸疑惑,“这个病是伴Y染色体遗传病,是父传子的。”
“啊?”苏父愣了几秒,随即就猜到了什么。
“给我老实交待,天树是不是我亲生的?”
苏父无比阴鸷而愤怒地盯着苏母,眼神仿佛一双钩子要刺入苏母的胸膛。
“你什么意思,跟你过了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