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坚持出兵呢?”
“云儿,”他笑了笑:“你教我的《论语·宪问》中说:知其不可而为之。虽然打仗有千般万般不好,但是平城,郴县的那些人民本是大陈子民,一旦割地了。他们的子孙将会说突厥语,学习突厥文化,焚烧农田变游牧的草原。不用三代,到头就会与大陈作对。”
她明白了:“所以这仗必须要打,只是……没钱。”
“钱的问题,我也在想办法。”他轻呷了一口茶:“云儿,现在全国一百余个县欠着国库三千万两白银,这笔银子要是能收回来倒好了。但是去年,加上你的武陵县,一共才十二个县偿还了亏空。要这群地方官出钱,真是比登天还难呐。”
她叹了一口气:“吃进去的,吐不出来。”
“不说这个了,云儿,我已经把你去襄城的事情安排好了。伍旭会在那里照顾你。”又上前来抱起了她:“这几天好好陪我。”
大清早的,男人又想做那种事了。她囧,但是挣脱不得。他麻利地解开她的衣服,还把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腰压了下去:“云儿,还生不生我的气?”
她不敢看这个姿势,羞红了脸:“生气。但是我生气也没用,你又不会放过我。”
“你知道就好。”他好像很开心,然后捧着她的脸,沉了下去:“云儿,给我。”
忽然,她想放纵自己一次。手指再攀上他的脊背。却是附在耳畔道:“君琰,以后你若是变心了,我可以不可以用那把宝剑杀了你?”
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不假思索道:“可以。但是永远不会有那一天。我发誓,一辈子宠着你一个,你也担得起我所有的爱。”
她嗯了一声,却是自言自语道:“那我记住了。”
接着,男人占据了她的身心。云雨之中,她算是明白了:这厮绝对是今生讨前世的债来的。压榨她,霸占她,强取豪夺她。
她还得,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