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了,既然已经知晓了陈丰的身份,又如何能够不知他已经有了妻室?
“不同。”司戈说。
陈丰挑眉,不同?
也对,当初他二人之间,互相利用的气息实在是太过于明显,所以,所谓的同床共枕,妻室不过是在彼此试探。
而今,两人之间已经算得上是合作关系,这般来说,便不该有太多的阴谋算计,自然也就不需要彼此试探到同床共枕的地步。
陈丰不知道的是,司戈的心里,另有他想。
有些时日不见陈丰,他才越发意识到,这个帮助自己走到如今这个地位上的男人,这个曾经自己毫不避讳的同床共枕的男人,对自己而言,意味着什么。
只她自己知晓,她的心里,有了旁的心思,而这样的心思,让自己没有办法继续坦坦荡荡的躺在陈丰的身侧。
“那么,我帮了你这一次的报酬呢?”
“嗯?”司戈凝眉。
“我不远千里来帮你解决南诏的内忧,难道还不能收一点报酬了?”
“所以,你要的报酬,是……”
“走吧。”不等司戈语带犹疑的说完,陈丰已经上前一步,将司戈从软榻上扯了起来,拉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司戈,脚步踉跄的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