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讨生活的人,都各有各的不容易,每个人都应该被善待,不分你我的。
大唐的百姓还是南诏的百姓,从根本上来讲,他们先是人,然后才是大唐人,或者是南诏人。”
“可你杀突厥四十
万士兵的时候,可有想过,他们也是人吗?”司戈冲他翻了个白眼。
“诶!”陈丰打断他,“这个事儿,我必须先和你说明白,我只杀了二十万,剩下那二十万,是李靖和李勣两位将军的功劳,和我可没有关系。”
“二十万,难道不是人吗?”
“那你也要知道,在他们都是人的前提下,我首先要保护的是我大唐的百姓。”陈丰的声音里也有一点压抑,他其实并不喜欢打架,尤其不喜欢死很多人的战争,但因为他的计划,确实死了不少人。
“抱歉。”看出陈丰的压抑,司戈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
“此事与你无关,说什么抱歉?”陈丰蹲下身子,“大娘,这香椿怎么卖?”
“两文钱一捆。”
“给我来一捆吧。”说着,指间排出两文钱,递给那大娘,自己则从地上的香椿芽里挑选了一把脆嫩的放在了随身带着的布袋里。
“你怎么不讨价了?”司戈好奇的问道。
“小四,那香椿芽,本身就两文钱,我若是再讨了一文钱回来,你是打算让大娘一文钱都不赚吗?”陈丰一手拎着装着食材的布袋,一手扯着司戈的手腕。
司戈跟在陈丰的身后,看着陈丰的背影,至于手上,被他牵着,竟然已经习惯了似的,感觉不到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