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年轻的小寡妇!”
二人也没想明白,青瑶的意图,便满口应下,上来帮青瑶梳妆。
翌日,胡景璿和拓跋岷江,再次登门造访。
青瑶站在,外书房的窗前,发话道:“
让他们把东西留下,拓跋敏和她的护卫,放回去吧!
至于那三个人,本公主不想见他们!”
齐云薇答应着,下去料理。
齐云薇刚走出书房,青瑶又道:“
云薇,你回来!”
青瑶话音刚落,齐云薇又转身进屋,躬身道:“
公主,您还有什么吩咐?”
青瑶沉了一口气,说道:“明日午时,本公主设宴,招待那三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拓跋敏若不愿来,便不并强求于她!
毕竟,这个丫头的行事作风,我实在是看不惯!”
齐云薇嘴里答应着,眼睛瞄向白薇。
白薇抿了一下嘴唇,眸光深沉。
公主府的外院里,昨天的那个赵管事儿,领着拓跋岷江与胡景璿,又来到公主府,西边的下房。
赵管事儿,依次打开两间下房的门锁,拽开房门,便躬身要走。
岷江回身,往他的手里,塞了两块银子,并随口,说道:“
有劳了!”
赵管事儿含笑接着,并道:“
多谢岷江少爷!”
赵管事儿,快步退下。
胡景璿今日的气色,比昨日好了一点。
连兰蕙等人,也觉得奇怪。
胡景璿在这几年里,一踏上昆明这片土地,便吃饭香,睡眠沉。
纵使见不到青瑶,胡景璿也喜欢,在公主府隔壁的宅子里住着。
黎平京对此,有感而发,说:“
这是文人的想法,离心上人近些,和她站在同一片天空下,踩着同一片土地!
喝着同一条河里的水,呼吸着同样的空气!
他便觉得,自己还和她在一起,没有分开!
其实,这是严重的,自欺欺人!”
第一间屋子里,拓跋敏摆着一张臭脸,坐在土炕上,啐道:“
哎呦!这门口的人,是谁呀?
我瞧着,怎么是我那,草包三哥,拓跋岷江呢!
你们还记得我,拓跋敏吗?
你们,不是……”
拓跋岷江,冷笑一声,转身往外走。
拓跋敏“哧溜”一声,滑下炕,跑出来。
她看着,拓跋岷江的背影,又瞧见,胡景璿也来接她了。
拓跋敏怒目一瞪,指着胡景璿,破口大骂,道:“
胡景璿,你穿着上坟的衣服,挂着一张吊唁的脸,给谁使性子呢?”
胡景璿,并不关心拓跋敏,毫不在意的,开口道:“
怎么,拓跋小姐不明白吗?
我这身衣服,是提前预判你的将来!
你现在有多嚣张,以后就会有多凄惨!”
拓跋敏攥紧双手,眼内喷火,她冷笑一声,便要上前,想踹飞胡景璿。
胡景璿早有防备,一道灵光闪过,他施法跃至,拓跋岷江的前面。
拓跋敏的腿,已经踢出去,来不及收回,便将她的三哥,踹倒在地。
而胡景璿,已经站在大门口,与看门的侍卫们,闲聊起家常。
拓跋岷江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