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手中的盾牌,被他打到的瞬间,上面的刀片被直接割掉,卡住旋转的盾牌,并使其出现裂纹。
另一块还在半空中旋转,但至少已经阻止下一块,这样就不用去考虑,还会再次飞来的风险,看到情况不对的两人,只能举起刀往他冲来。
拉扯的瞬间把盾收回去。看着上面如此惨的状况,不惜的叹着气,不停的拉扯里面的机关,却根本没用起来。
要是不能收放自如,伸出的刀片一直在外面,举在手中做盾牌的话,不免自己也会被伤到,如此重的损坏,就算再一次扔出,恐怕只会有去无回,可没有盾牌做防御的话,自己的战力也会折损一半。
:“看来,我应该要警惕一些,盾牌没法继续用,那只能防御起来,不能冒然进攻,我来辅佐你”
点头答应的瞬间,快速跑到前面,扔出盾牌的同时,双手握紧刀挥向他,对上的瞬间停下来,惊到眼前的他。
这算什么进攻方式,左手直接舍弃,选择双手同时进攻,力量确实增加不少,但这样扑过来的行为,简直就是找死。
由下往上抬起长枪,反向对着他还击,背后竟然跳出另外一个家伙,同时察觉到了身后飞来的盾牌,长枪被盾牌挡住,随之而来的就是刀砍下来。
竟然能够想到这样的方式,先控制住自己的武器,压制住自己不能再一次出招,把自己直接逼上死路的绝境,要么舍弃手中的武器逃命,不然就得接下其中一击。
作为久经沙场的他来说,绝对不会有丝毫的犹豫,这样的问题,不会去想更加不会去考虑,唯一会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把面前的两人解决掉。
右手握着长枪挡住前面的攻击,不然他们再一次出招,左手往后伸去,刚捏到剑柄,飞来的盾牌重重的砸在身上,刀片顺着背部,直接插进身体中。
疼痛传入大脑中,可却根本不在乎,举起剑直接对着刚才的家伙劈砍下去,即便用盾牌挡住,可就在一刹那间,被完全震碎,还没有完,继续用力的挥下去,在他的胸膛划出一道大口子来。
出脚踢飞另外一人,链子跟随着他而去,并没有慌张,就在快要收拢的瞬间,再一次转动长枪,依靠着擦起来的火花,瞬间将其割断,接着重重的插在地上。
把手放在盾牌上,咬住牙齿,额头已经开始流汗,打算将它拔出来,从他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知道,刺的很深,啊的吼出一声来,拔出来别在手上。
背上开始流血,脸上的肌肉颤抖起来,果真是大意了,从一开始就应该用全力的,小看他们确实是个错误的想法,此刻终于让自己知道,无故的自大是要付出血的代价。
对方受的伤更重,本以为他会舍弃手中的武器躲避,这才是原本的预算,然后再对他进行强攻,却被他彻底打乱,故意接下盾牌的攻击,然后进行强有力的反击。
他们的战斗方式可真是如出一辙,即便让自己受伤,也要重创对手,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全都是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战斗。
难怪能够传出这样的名声,把其他族群震慑住,不敢与风狼族为敌,这或许就是他们的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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