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往内堂走去,满屋都是血迹,十分让人气愤,看来那人并没打算留活口,并且招招致命,就连三岁的小孩都不放过。
一手下前来禀报,家里所有金银珠宝被洗劫一空,就连一粒碎银也没有留下,难道只是为了劫财,可那么多富商,为何偏偏挑选最难应对的西王府,事情肯定有蹊跷。
另一名手下拿来家丁本,可燕真却没有看得意思,而是吩咐手下,按照西王府人员去对尸体,用家丁本去镇上询问人员背景,自己还是揣摩起来,这样的景象不像劫财,只是为钱的话,杀一两个还有理可说,全部灭口为的就是掩藏真相。
左思右想也不明白,为何自己找不到丝毫证据,开始四处转悠起来,推开这间不起眼的房间,被眼前的景象吓傻,赤裸着全身,两个都是被割喉而死,终于能找到些东西,可眼前的尸体确实不堪入目。
瞬间就立马想到,的确有家里人做内应,只有两位小姐的死法跟其他不同,这样真相就明白很多,可行凶那人要的究竟是什么,不难断定是家仆揽走所有钱财。
有接着四处转悠,知道来到内府,眼前的景象更加令人惊悚,所有人的头都被斩下,凶手要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何要用如此残暴的手段,开始仔细查看尸体,在西王尸体前终于发现痕迹。
此人在这停留了一段时间,因为其他的脚印都很淡,而到了这里,脚印十分清晰,开始往尸体上搜索,他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突然想起几年前,去龙国参加宴会时,西王爷也在,当时好像说的是,龙国有很多奇珍异宝,但唯独只有这红色琉璃珠甚是罕见,天底下恐怕只有两颗,所以龙国城主戴着一颗,西王爷也戴着一颗。
没错,一下子明白过来,当时确实看到他们,脖上确实有红色的珠子,立马就什么都明白过来,吩咐手下处理所有尸体,西王爷一家人的尸体,带回龙国安葬,自己留下来调查。
果然跟他想的一模一样,家丁本对不上人员,少了一具尸体,多出来一个人,吴义
开始往镇上打探消息,慢慢的开始浮出水面,马车铺卖了六两大马车给燕真,还在客栈备了许多食物跟水,去的方向是往雲国,没话可说带着三人,快马加鞭行动起来。
:“走啊兄台,进去快活快活”
心里开始思索起来,这不是再走原来的路吗,可高人说过不能有三数,可赌坊里怎么可能没有三数,可人的本性立马暴露出来,不管怎么样万一又是赢得万贯财呢,原来的那一颗心被唤醒,一咬牙迈步走进去。
刚坐下双手就洋起来,立马就下注,如往常一样,一直都是赢,没有输过一把,老板看这架势,看来有些古怪,于是叫出自己的女弟子跟他赌。
两人各持一个筛盅,只比大小。
一阵摇晃落桌,打开一看四五六,女子不屑的嘴角上扬,一开筛盅竟然是四四四,这怎么可能明明应该是三个六,自己可是师傅弟子中,最厉害的一个,不可能会失手。
双手奉上二百两
不服气再来,又是一顿乱摇,再次打开三个五,女人觉得怎么今晚会平平失手,但也足够赢他,可就当得意时,立马就变得傻眼,竟然是三个六。
这怎么可能,就算对方是高人,也不可能连赢自己两把,可看对方也不像是会计量的人,愤怒的拿起筛盅摇晃起来。
看到这样的情形,吴义更加听信高人的话,只要不是三数,就一定横财不断,果然应验,拿起来随意的摇晃几下就放下。
女人打开一看五六六,这回总该赢了吧,对方绝不可能两次就是,打开一看瞬间就被吓到,竟然还真是三个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出老千的高手,但不可能做到连自己的骰子也改变,明明无法接触到自己的筛盅。
手下在一旁已经大乱:“老板,这可怎么办,现在都输掉一千两了,在这么下去还得了”
捋着胡须脸色凝重:“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继续跟他完,大不了等他出去就做了他”
一直就这样输下去,吴义不论怎么摇都能赢对方,别提女人是有多气愤,可还是只能忍气吞声继续玩,可不管怎么努力都没办法赢,师傅所教的根本没用,骰子就像自己会动一样,根本不停自己使唤。
丑时已到,一阵阴冷的风袭来,顿时间清醒过来,差点被赢蒙蔽,才听到屋外打更人大喊,立马开始担心起来。
可前前后后赢掉赌坊几千两,怎么可能说不玩就不玩,强行被两大汉压住,就算是归还银两也不行,就是必须玩下去。
他的双手开始颤抖起来,握着筛盅不停的抖动,不知道能否撑得过子时,可越害怕越是心虚,害怕的打开一四五,想着可能会输掉,没想到对方竟是一二二,这样都能赢,简直有些不合道理。
又继续玩了几把,都是赢,看来并非像高人说的那样,今晚可能大富大贵,内心里的恶魔被唤醒,立马展开双手的大赌。
老板在后看的心慌,这样再玩下去,哪里还有银子给他,这家伙手气不可能有这么好,可自己的徒弟用手段都没能赢,这究竟是哪里的高人。
:“老板,要不现在就动手吧”,一个细小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