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贲不管是出自什么原因,居然救下了被西夏人拐走的宋人李师师。
这样一件有趣的事情迅速不胫而走,被汴京城的人津津乐道。
拐卖人口从来都是被人们无比痛恨的,即便是藏在地下汴京城藏在地下的丐帮,也经常是人人喊打的对象,何况是那些狗一样的西夏人。
当然,路贲当场杀了两个,这让汴京人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这些狗东西,死得越多越好,可惜才死了两个,如果全部解决了,才爽。
不过也有人反驳了,路贲可是只有一个人,他对上的是一伙西夏人。
能够将一伙西夏人打散,杀了两个,还救出了被拐走的汴京第一美女李师师,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这事情还真是巧了,怎么会前脚从樊楼离开,后脚便被拐走了,然后又被钟粟的人给救了?”
樊楼之中,康大官人用手轻轻敲击着桌案,自言自语地说道。
“康大官人,李师师那小蹄子就是活该,怎么就没被拐走,真是可惜。
那小蹄子其实也就那点本事,我以往倒是看走眼了,这几日才发现,小莲比李师师那个小蹄子要强很多,更会讨男人的欢心。”
老鸨看
到康大官人的样子,又担心康大官人问起樊楼头牌的事情。
其实李师师一走,对樊楼的卖笑业务还是产生了一些影响。
康大官人虽然说让老鸨抓紧物色,赶快培养起一个新的头牌镇场子。
可他也清楚,这种事情可不是想做到就能做到的,哪有那么轻易就能找到的。
樊楼原来的姑娘里面,小莲还算过得去,但还真没法和李师师比,这一点康大官人心知肚明。
老鸨这么一说,康大官人皱了皱眉头,她自然知道老鸨也在尽力,但他还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烦躁。
“好了,你去吧,小莲未必能顶事的。”
老鸨悄悄吐了吐舌头赶快离去,李师师的离去,让她也很是头疼。
康大官人梳理了眼前看到的一切,李师师突然伤了老鸨的侄子。
老鸨的侄子是个什么德行,他自然听说过一些。
这种事情,在各处的风月场所其实都是存在的,龟奴有时候也有白嫖的喜好,都是男人嘛。
只不过,一般忍忍就过了。
当然,也不排除有些烈女子,会有过激行为,李师师这次就出现了。
当然,这件事情总体还算合理,只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开封府到底哪里获
得的消息,而且来的非常准时。
老鸨那个不争气的侄子,他已经问了两次,那家伙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光知道到处揩油。
至于其他的龟奴,更是一无所知。
想来想去,了无头绪。
他很快又想到,李师师赎身这件事情。
她能拿出一千贯钱,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头牌平时接触的都是大人物,这些大人物为了讨得李师师的欢心,也会刻意避开其他人,赠送一些钱财之类。
老鸨扣得再仔细,这样的馈赠往往也是管不着的。
李师师要赎身合情合理,毕竟她伤了人,在樊楼待下去的话,一定会被人指指点点,也会被老鸨穿小鞋,樊楼也不便继续容她。
可是据老鸨说,开封府的两位衙役,居然为李师师说话,逼得老鸨都没法涨价。
这就让康大官人有些意外了,怎么会发生如此狗血的事情?
当然,如果说李师师颇有心计,用美人计征服了两名衙役,似乎勉强能说通。
至于接下来李师师的不知所终,也可以理解为她想低调做人。
但西夏人居然从什么地方将李师师给劫走了,又偏偏被钟粟的人给撞见。
这就有点过于巧合了,但事实上,两具留
下的尸体都是西夏人的。
前思后想一番,康大官人还是不明所以然。
或许,这一切真的是巧合吧,康大官人如是在心里说到。
……
经过一番操作,李师师终于可以有了靠拢钟粟的理由。
如果说原来钟粟将李师师收了的话,似乎有趁人之危的嫌疑,而且樊楼那里也不好看。
都是汴京的大佬级任务,虽然樊楼背后的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但康大官人和钟粟是认识的,一点见面可能会稍稍有点尴尬,外界也会说钟粟赢抢了樊楼的头牌。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李师师是主动从樊楼赎身的,而且还被钟粟的人从西夏人手里抢回来了。
如此一来,钟粟都不用主动出手,恐怕李师师自己就要主动求收编了。
“钟先生果然技高一筹,既堵住了悠悠众口,又让樊楼无话可说,可以说两全其美,实在令人佩服。”
汴京大学观风谷,钟粟正在看艺术学院的施工情况,随行的芸娘笑着说道。
李师师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地,芸娘也放松了许多。
她说这话的确是真心夸赞钟粟,并没有别的意思,但钟粟却有些心虚。
“芸娘谬赞了,这世间之事总是如此。
明明
是一件简单之事,可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