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太显眼了,这个我留意一下就行了,有情况会及时通知你的。”
钟粟也知道,老许也不是万能的,他渠道再怎么多,也未必知道一切。
老许已经又原来的被动接任务,变成了主动承担,钟粟暗暗高兴。
事实上,虽然老许没有排除什么得力的人去观察国信所附近,但这些人住进了国信所之后就闭门不出,似乎一直在安静地等待赵煦的召见。
钟粟反而越觉得有问题,如果说到处吃喝玩乐,也许不是什么问题。
可这些人也太低调了,反而很不适应。
其实耶律真松也不愿意窝在国信所,可有什么办法呢,赵煦不召见他们,他们没有机会干任何事情。
在离开契丹之前,萧德崇说得很清楚,如果因为玩忽
职守,导致玩不成任务,他会带兵将几个人击杀在边境的。
当然,虽然话说得有些夸张,未必会这么做,但耶律真松也看出来了,萧德崇的压力也很大。
他们这次去大宋,其实就是在搏。
其实就是契丹使者离开契丹的短短一小段时间,国内的形势更加恶化了。
耶律洪基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但女真的进攻步伐却越来越快。
对付大宋,契丹原来可是仗着天下无双的骑兵。
可是女真同样有这个优势,骑兵对骑兵。
契丹本来还好,可是这几年,国内人心明显浮动。
尤其是契丹高层,贪污腐败想象日趋严重,很多大臣只知道领取俸禄胡吃等死,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耶律洪基现在有一种强烈的无助感,满朝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德行,还怎么和女真打仗。
萧德崇这些人虽然水平也一般,但好在忠心,哪怕这样的人来一打,都能起很大的作用。
可是还真没有,朝廷位高权重的人不少,耶律洪基却找不出几个真正值得信赖的。
女真的进攻是坏事也是好事,起码能够转移某些野心家的视线,把国内那些人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法,打胜了自然是好事,但如果白了呢?
契丹已经败不起了。
所以这时候,辽道宗耶律洪基对耶律真松还是抱着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