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的力度,这样至少还能把知名度提高一些。
就因为这个,钟粟还是吸取了汴京车展时的经验,在汴京发出了三万多张传单,甚至费尽唇舌,同时出血打赏了一番某些官员之后,终于在大宋邸报的最后一页附加了书院的招生广告。
除了这些,他还接连发出了好多邀请函,只有来一些有足够分类的人,才能撑住场面。
做到了这一步,如果还是失败,钟粟也就只能认了。
吕嘉问似乎比钟粟还要着急,他在庆典的前三天就找到了钟粟。
“钟先生,情况不妙啊,看现在的形势,没有多少学生愿意来汴京理工学院,是不是可以考虑把书院的名字改改,这样或许会好一些?”
“那倒是不必了,第一批学生太多了也不好办,一切都得慢慢来,不急。”
钟粟的回答让吕嘉问哭笑不得,都做了这么多努力,他居然都不着急,好像书院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样。
对了,这小
子会不会还有什么后招?
“老弟,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打算,到时候还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会,不过到时候可能会有几路兵马助阵,但这也只是推测,还不确定。”
“几路兵马助阵?你小子从来不会把话说满,你的推测多半就是确定,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吕嘉问听到钟粟这么说,内心已经笃定,他肯定有什么安排,不过事情还没发生之前,就算他敲破钟粟的脑袋,估计也问不出来。
“先不说这些了,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一下,不管来什么人,倒是你的汴京城防军可一定要到位。”
“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官家对书院庆典也很重视,早就已经让尚书省通知我了,另外就在今天上午,还临时调派了一队禁军,指挥权也在我这里,不会出岔子的。”
吕嘉问信心满满地说道。
“什么,还加派了禁军?”
钟粟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加派禁军究竟是几个意思,好像夸张了点吧。
“我也奇怪,无非就是一个书院的庆典,官家再怎么重视,最多也就派出几名官吏代表意思一下而已,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吗?你小子的面子不小啊,总感觉这里面有文章。”
吕嘉问的眼神变得更加迷惑,他开始觉得,这个庆典不发生一些状况才是怪事,会发生什么呢?
“我倒是希望有文章,但这个还真不好说。”
吕嘉问从钟粟的脸上实在找不到什么答案,摇了摇头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