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最近这段时间,一位名叫王姝悦的女子上任捕头之后,那些触犯了唐法的纨绔子弟才受到了一些惩罚。
再说了,这里可是工部尚书府,工部尚书在这京都之中的地位可是仅仅次于皇亲国戚的和三位国公的。
眼前这位公子哥看上去非常的年轻,也不像是朝廷的官员,有什么资格上门捉拿自家少爷?
更何况,捉拿犯人,尤其是勋贵子弟,需要动用这么多人来吗?
那名杂役抬头看了看严宽身后那些人,心头无比的奇怪。
虽然心中奇怪,但是他并没有询问,而是认真想了想之后,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不管你们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请看清楚了,这里可是工部尚书府,就算是京都府尹要来这里抓人,那也要拿着抓人的文书才能进去,你们有抓人的文书吗?”
严宽摇了摇头,依旧保持着笑容,说道:“我也不为难你,因为这件事情不是你一个小小的看门人就可以做主的。
你现在回去通报你们家老爷,就说严中郎将和王捕头要来这里捉拿贵公子徐子明。”
那名杂役听到对方如是说,心头一紧,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
些您中起来。
这些人明显是有备而来,就连自己扯起工部尚书的虎皮都吓不住对方,看来自己家少爷这一次是真的闯大祸了!
那杂役迟疑片刻,最后说道:“那行,你们就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临走的时候,这名杂役没没忘记给严宽行了一礼。
看着这一幕,严宽转头示意身后的那些人不要轻举妄动,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站在府邸门外等待着。
在严宽的身后站着的是无数的病毒百姓,这些百姓聚集在一起,时不时的对着那些被锁起来的地痞流氓痛骂几句。
经过这条街的路人估计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浩大的队伍,也纷纷挤过来凑热闹。
要知道,这里可是工部尚书府的门口,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是想要干什么?抄家吗?
难道是工部尚书犯了法,被皇帝陛下惩罚了?
慢慢地,聚集在工部尚书府门口的人越来越多,到了后来,人群甚至都把这条街堵了个水泄不通!
而此刻,工部尚书府内,某处僻静的庭院之内。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低头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本书。
之前进来的那名杂役低着头跑了过来,
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颤声说道:
“老爷,出事了,门外忽然来了一大帮人,就站在门口不肯离开。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自称是严中郎将的年轻人跟着王捕头一起来了,口口声声说要捉拿少爷回京都府受审!”
老人皱了皱眉,把手里的书籍放下思索了起来。
王捕头和严中郎将?
对于这位工部尚书来说,这两个名字是很陌生的。
只不过,一个小小的中郎将连同衙门的捕头来自家门口捉人,他们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思索片刻,老人问道:“对方来了多少人?”
杂役想了想,说道:“老爷,我不太清楚,人太多了,没数……”
“恩?”
听到这话,老人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吩咐那人说道:“去吧徐子明叫过来见我。”
那人点头称是,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前往宅院另外一处呼唤徐子明去了。
老人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阴沉。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老人这才开口:“对方说要来抓人,可曾拿出抓人的文书?”
杂役摇了摇头“没有,小人还专门问了一遍,对方只是说这件事情不
是小人可以做主的,并没有拿出抓人的文书……”
“哦,这样啊!”
老人松了一口气,眉头也舒展了开来。
不管那位严中郎将和王捕头是什么人,来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只要他们手里没有朝廷明面儿上的抓人文书,那就代表这件事情并不是皇帝陛下的意思。
只要皇帝陛下不知道这件事情,那这件事情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他乃是堂堂的工部尚书,朝廷一品大员,在宦海沉沉浮浮那么多年,可以拥有这样的地位和权利,一辈子见过了不知道多少的大风大浪。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中郎将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是京都府的捕头也来了,还带着一些京都的百姓,只要没有抓人的文书,那就翻不起什么大的风浪。
只不过,徐子明这孩子……
想到这里,老人的脸色便有些戚戚然。
徐子明最近这段时间的确是有些不太安分守己,上次宁王宴会的事情还没过去多久,就又惹出了那么多的事情。
看来啊,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有必要让徐子明禁足了。
心里这样想着,老人的心头便五味杂陈起来。
拿起书看了几眼,老
人发现自己的心根本就没办法静下来,干脆也不再看书,而是闭目休养起来。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一名公子哥出现在了庭院之中。
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