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有些无奈,心说这孩子怎么这么认死理呢?
她摇了摇头,但是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截了当的问:“轩儿,你这位师父叫什么名字?”
“我师父叫严宽!”
赵轩似乎是担心自己母后不重视自己师父的名字,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严宽!我师父叫严宽!”
……
赵轩离开这里之后,淑妃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心情有些复杂。
自己的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这性情有些太过倔强了,认定的事情就算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可偏偏说话的时候还能引经据典的,就连她这个当母后的都反驳不过他。
和同龄的孩子相比较起来,轩儿要更加聪慧,但也更加认死理,更加难对付一些。
只不过,有一点淑妃可以确定——自己的这个儿子不管是放在皇宫之中,还是放在全天下,那都是极其聪慧的类型。
很多事情,不用你过多的赘述,他自己就能明悟其中的道理,就算是读书这件反锁的事情,他也能过目不忘,就连当今的皇帝陛下都对轩儿的才能赞不绝口。
只可惜啊,自己的轩儿年纪还小,要是再年长一些,未必不可以……
想到
这里,淑妃便有些黯然神伤,重重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惆怅。
真不知道,轩儿的那份异于常人的聪慧,到头来是福气还是祸事……
不管怎么说,是福是祸都躲不过去,一切都已经成为了注定的事情,谁都无法改变。
既然如此,那就不去多想了,就这么心安理得的走下去,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就算是皇帝陛下都不清楚,就更别提她这个妇道人家了。
淑妃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软弱无能的女人,即便是面对再大的困难,都会保持着乐观的心态。
可她是女人,命中注定会为了自己的孩子操心劳累。
不管什么事情,只要牵连到自己的孩子,那就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
淑妃面沉似水,皱眉呢喃了一句:“严宽……”
片刻之后,她招了招手,一名宫女赶忙凑到近前,轻声说道:“娘娘。”
淑妃说道:“去打听一下,看看这京都之中有没有一个叫严宽的年轻人,如果有的话,就把他的品行和性格都记录在案,本宫要看。”
那位宫女还是第一次见到娘娘露出这样凝重的神情,知道实情不简单,赶忙点头称是,转身出去调查那个
叫严宽的人了。
……
一个时辰之后,宫女脚步匆匆的回来,手里拿着一份记录。
见到淑妃还在那里坐着,她便跪下去,双手恭恭敬敬的呈交了那份记录。
淑妃接过记录,拆开之后仔细的看了起来,只不过,下一刻她的面色就难看到了极点,竟然罕见的露出了一份怒容。
淑妃重重的把那份记录拍在桌子上,口中骂道:“尔等鼠辈,安然欺我轩儿!”
记录上写的很清楚:严宽,京都人士,淮安王独子,性情暴戾……
最让淑妃感到震怒的是,记录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那个让自己儿子行了拜师礼的家伙竟然身患失心疯!
这么一个疯疯癫癫的家伙,如何能做轩儿的师父?他又是用了什么龌龊手段,才骗的轩儿乖乖跪下行那拜师礼的?
不用说,自己的宝贝儿子肯定是被人给骗了!
宫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娘娘如此雷霆震怒,吓得有些瑟瑟发抖,赶忙弯腰更甚,低着头不敢去看那位娘娘。
淑妃怀疑自己看错了,又拿起记录看了几遍,却依旧是之前的那些个文字,没有丝毫的改变,她不由得更加愤怒了几分。
只不过,淑妃这
一次没有把内心的愤怒表现在脸上,而是冷着脸陷入了沉思之中,许久都没有开口。
也不知道具体过去了多久,淑妃缓缓的抬起眸子,看向那位依旧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小宫女,开口说道:
“休书一封,送给那淮安王的独子,就说本宫是他徒弟的母亲,想要约他在醉仙楼见面,时间就定在下个月十五。
到时候具体什么时候见面,本宫会再次通知她的。”
“是,奴婢这就去办。”
宫女知道娘娘现在正在气头上,不敢多说什么,行了一礼之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
再说严宽。
在从郊外回京都城的路上,严宽看到了一块牌子,上边儿写着一行字。
私人领地,禁止入内,违者杀无赦!
张平有些尴尬,即便是脸皮厚如严宽,现在都有些脸皮发烫。
他一开始还以为那个小男孩儿只是来这里玩耍的熊孩子,擅自把那块地方划到了自己的领地之中。
没想到那个小男孩儿说的都是真的,那块地方真的是人家的领地!
严宽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之前自己用自由落体欺骗那个小男孩儿就觉得有些太丢人了。
慧儿就坐在严宽的
身边,见严宽满脸的愁容,也不多问什么,伸出纤纤玉手开始帮严宽揉捏肩膀。
慧儿揉肩的手法很熟练,力道也掌握的很好,想来是之前伺候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