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
众人开始离开大院去上班。
路过前院的时候,都注意到三大爷闫埠贵支起的方桌,上面摆着一本有些破旧的册子。
“哟!三大爷您这是把写春联的笔墨都拿出来了。”傻柱玩笑道。
“去去去,别乱说话。”闫埠贵挥了挥手,驱赶捣乱的傻柱,“明天是你贾哥的葬礼,作为大院里面唯一的大爷。”
“我这也是尽一些绵薄之力。”
回完傻柱,闫埠贵摆好笔墨,开始长篇大论。
一时间路过前院的住户都被闫埠贵深深吸引住了。
“各位,明天就是贾家贾东旭的葬礼了......”
辞藻华丽,语气充满了伤感。
“得嘞,三大爷你就不要在这里念经了,不就是随份子钱吗?”傻柱大声嚷嚷道,“我出十块。”
“毕竟贾东旭是我贾哥!”
围观的众人也被傻柱的大手笔给震惊到了。
“哈哈哈,还是傻柱思想觉悟高。”三大爷笑道。
这算是打了一个好头。
可接下来的画面有点让闫埠贵摸不着头脑。
刚刚还围着一群人的大院,瞬间没有人了。
“这戏白唱了!?”
这时张霄和秦淮茹推着自行车走出了家门。
“嘿!张霄,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