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正带着余摆摆,躺在地上铺了三层的草毡子上。
车厢也被卸了下来,骡子单独拴在木桩子上。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害怕地震的时候,骡子受惊乱跑,车厢啥的再砸到人。
也不在车厢里睡觉了,躺在地上也挺好。
没一会乔清风拿着一个纸包过来,围着母女俩的草毡子两旁撒了一圈粉末。
“爹,你这洒的啥?不是说驱蛇粉没了吗?”
乔清风的驱蛇粉都撒在了骡车的车厢,早就撒没了。
“哦,抽空又去采了点,晒干了磨成的粉,歇着吧,我让老二去做饭。”
乔清风说完转身走了。
余摆摆我在她娘怀里早就睡着了,坐骡车被颠的难受,停下的时候还吐了一次,这才刚睡着,也给乔木心疼的不行。
她闺女才这么一点点,跟着逃难这些日子也没说过累,只是那小脸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轻轻地摸了摸闺女的脸,还怕自己的手太粗,再给闺女划拉疼了,又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躺着躺着就闭了眼,模模糊糊的觉得跟坐过山车一样,接着就听到了里正叔敲锣的声音:
“duang!duang!duang!”
“地动了!快起!”
“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