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余摆摆在被喂饱之后,昏昏睡去。
至于乔木……
太阳西沉,夕阳西下。
家家户户的烟囱上,都开始冒起了炊烟。
余建国还没回来,余摆摆被送到了隔壁张老婆子那里,美其名曰要去山上采点野菜,张老婆子喜滋滋的抱着余摆摆就进了屋。
乔木怀孕遛弯,遇到过几次余老大打酒。
去让老大夫把脉的时候,还听老大夫吐槽过余老大。
余老大最喜欢的就是晚上喝点小酒,而他们村子里有酒的,只有村尾余老大夫会酿酒,偶尔也会卖一点补贴家用,毕竟现在各家都不是很富裕。
最喜欢光顾的就是余老大,每隔几天就会去一次,打上一壶酒,然后蹲在树下一次性喝个精光,而今日就是余老大去打酒的日子。
……
“楞个里格楞~……”
余老大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手中提着刚打满酒的酒葫芦,悠然的喝着,嘴里口齿不清的说着断断续续的话:
“嗝~都怪余老三那个不成器的!哼哼,既然你不把我当大哥,那也别怪我做事狠……只要你们吃了那烧鸡……嘿嘿嘿……
就不信毒不死你们!你们都死了那死丫头还不是得落到我手里!嗝~哈哈哈哈……好酒!”
余老大喝酒的地方很是隐蔽,喝的正起劲儿的余老大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看不到了,紧接着就是被棍棒敲打的疼痛感传来。
余老大本来喝的有点上头,头懵懵的,奋力挣扎着,可惜脚下一软只能蜷缩在地求饶:
“啊!!!嘶!救命!”
“你知道我是谁……啊!”很是不服的余老大
“别打了!别打了!!!我有钱!我给你钱!别打了饶了我吧!啊……”
乔木:饶了你?哼!不弄死你都是给你脸了!
他越是求饶乔木下手就越狠,直到余老大没了声音,乔木才停下动作。
拿走麻袋后,直接在他身上胡乱翻了一下,找到五两银子外加八个铜板。
一手拿棍子一手拿麻袋,又狠踹了一脚,扒了他的外衣拿走,才转身向着山脚走去。
乔木把手中的麻袋和余老大的外衣都放进坑里,拿出火折子,一把火给烧了:
“哼,先收点利息,等老娘缓过来这个劲儿,好好陪你们玩!”
火光映射下,乔木脸上的笑越发的恐怖……
乔木回到家后,就见到余建国已经回来,此时正在分类背篓里的东西。
见乔木回来,余建国高兴的上前,要是有个尾巴,怕是就要摇的飞起:
“老婆!你去哪了?摆摆呢?”
余建国很是奇怪的往乔木身后看了看,也没看到其他人。
乔木从门旁边拿了木盆,犯懒的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很是轻松的道:
“去了趟后山,摆摆我放到张家了,你去接一下。”
余建国回头看了一眼,钻进了厨房,不一会拿着一个水瓢给乔木加了热水,无奈道:
“这么冷的天不能用冷水洗,锅里我烧了热水。”
接着从桌上拿了一个纸包:“行!刚好我买了一包点心,一会带过去谢谢人家。”
“去吧,记得给摆摆裹严实点。”
乔木女士头也没回的点点头,认真抠着指甲里藏的泥。
洗好手后,乔木开始准备晚饭,刚好看到桌上有个烧鸡,拿起来就往厨房去:
“老余也真是的,本就穷的很,咋还乱花钱呢?就不知道给摆摆留意着点羊奶?个败家玩意儿!”
乔木点了火,抓了一把余建国带来的布袋里的米放进锅里,准备给余摆摆煮点米汤垫肚子。
“摆摆啊!爹今天去镇上真的是开了眼,你要快快长大,长大了爹爹带你去……”
余建国抱着裹的跟个蛋似的余摆摆来到了厨房。
“小木,我还买了一个打折的烧鸡你见了吗?老香了!
我离老远都闻到味了,就剩这最后一个!可巧!就让我买到了!还买了些明日招待客人的五花肉……”
余建国滔滔不绝的说着。
乔木听着听着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劲……正往里塞木头的手忽然一顿,猛地抬头:
“那烧鸡……你买的时候,有没有哪里不对劲儿?”
“嗯?没有啊!”
“你再想想,有没有哪里不太对?”乔木再次很郑重的问。
余建国见自家老婆这样,也收起了嘻嘻哈哈的样子,仔细想了想:
“我当时背着背篓准备出城,在城门口遇到一个……不对啊!”原主记忆中卖烧鸡的那家是在城门口吗?
“我记得……是在城中啊!而且卖烧鸡那人好像有点眼熟……余老大媳妇的娘家哥哥!”
听完余建国的话,乔木站起身来,掀开锅盖拿出盘子里的烧鸡:
“你去把这玩意儿给西边的送去吧!让你亲爱的大哥他们一家多吃点,记得把钱拿回来,拿不回来就拿东西抵。”
这事儿怕是不简单,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一家子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余建国也不墨迹,把余摆摆递给乔木:
“小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