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良坚持说是赔本生意,大力阻止,咋现在自己也想做赔本生意了?
难道是看他赚了银子?
苏泽懒得想其中弯弯绕绕,干脆地说道:“可以是
可以,但本世子可不敢保证必会赚钱,到时候亏了银子,你们可别找本世子哭。”
二人哈哈大笑。
他们又不是市井小民,犯得着为一点银子撕破脸皮吗?
“这杯酒敬武老弟,盐矿一事,劳烦武老弟去趟解州了。”
苏泽端起酒杯道。
武殷朔忙鞠躬:“举手之劳。不过,苏世子近些日子需小心点景安。”
武殷朔提醒道。
苏泽不解:“他又怎么了?不是出去住了吗?”
他倒是听说景长松畏罪自杀的事。
但这跟他好像没关系吧?
武殷朔苦笑道:“我父亲和大哥对景安说,景长松之死都是苏世子造成的,现在景安已视你如杀父仇人,可得小心!”
苏泽嗤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他能拿本世子如何?”
他连连摆手,满脸无所谓。
不是他看不起景安。
是景安确实不够格!
方叔随时对他贴身保护,景安就算想报杀父之仇,怕是连他身边五米都无法靠近!
哪用得着担心?
武殷朔还想说什么,但悻悻地缩了下脑袋,闭口不言。
三人坐下畅饮,俨然宛如至交好友。
推杯换盏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苏世子,有人想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