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清瑜唇角笑意敛去,略带惊恐看他一眼。
赵孟殊语调平直,不疾不徐,“说。”
傅清瑜眼睫轻颤,表情变得苍白,“因为我足够听话,可以替您料理好后院,没有乱七八糟的绯闻让您烦心,还有—”还有她这张跟桑榆三分像的脸。
赵孟殊抬手制止她接下来的话,淡淡道:“你明明记得,那我的要求你做到了吗?傅小姐,你心知肚明你从来都不够听话,你在后院跟谢有仪斗得不死不休,恨不得把赵家拆得分崩离析,把赵家变成别人的茶前饭后的笑柄,这样看,你既不乖巧,也没有料理好后院,至于乱七八糟的绯闻——”
他凉声一笑,意有所指,“以前或许没有,现在不就有了吗?傅小姐想我跟杨回舟一起登上绯闻报纸头条?”
他一口一个傅小姐,口吻极其疏离冷淡。
傅清瑜轻轻抿唇,想辩驳,但知道自己没有资格。
赵孟殊是那个一锤定音的人,他既然下了结论,便不容她反驳,会被他认为她在狡辩。
“傅小姐,请你在做事之前好好想一想,三年前你在什么位置,现在你又在什么位置,又是谁把你推到现在这个风光迤逦的位置的。”赵孟殊冷静道:“赵某可以捧你,自然也可以捧别人,希望傅小姐好自为之。”说完,他转身离开。
偌大的通道里,只剩下孤零零的傅清瑜一个人。
傅清瑜脸垂得很低,不让别人看清自己的情绪,尽管已经没人,她还是轻轻道:“我知道了,赵先生。”
一瞬间,傅清瑜有些恍惚,似乎又回到三年前刚嫁给赵孟殊的时候,赵家处处都是她的敌人,每个人都用充满恶意的眼神打量她,人人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她独身住在赵宅里,风声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