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不能只听一家之言,应当是博采众长,不然以后面对朝臣,难保不偏听偏信啊!”
“老师所言极是,我记住了,还请老师离开之前帮我从并未熟读的典籍之中挑选一些,我自己便可完成,等老师下次来的时候,一一考校便可。”
陈沧海闻言点点头,他不得不承认,年仅十岁的朱见深的确是个早熟的孩子。
虽然七八年中都未曾见过自己的父亲,但在孙太后的教导下,至少形成了不错的学习习惯。
联想到前世历史中朱见深不到二十岁就登基之后,至少在初期还是用了一
些不错的政策,让大明保持了几年的清明。
只不过二十多岁开始,他自己就懈怠了,已然是贵妃的万贞儿也膨胀了。
这才导致了大明的一些混乱景象,当中最让后世津津乐道的自然就是搞出来了一个西厂。
要是按照前世朱见深这么啥都不管的玩法,最终说不定就得搞出个什么南厂和北厂,加上锦衣卫凑出来一桌麻将还得多出来一个。
现在既然陈沧海上场了,自然也就不能让朱见深成为一个那样的人了。
朱见深这个人,是个早熟,重情义的人不假,但前世之所以会出现他在皇帝的位置上躺平,也正是因为他过早的看破了这红尘。
他知道自己就算是励精图治的累死在了皇帝的位置上,最终也得不到什么实惠的,还不如在有限的生命里干点啥才好。
身为大明皇帝,有钱有闲的日子,反正他过一辈子是没问题的。
当然,最终的结果就是他的好儿子给他擦了一辈子的屁股。最终也是还没享受到人世间的美好就去了。
“好!典籍的事,等会咱们回来再说,你先带着我去演武场,把负责修葺演武场的人也找来,修葺的时候,一定得把我的想法加进去,不然等到修葺完了我再来,可就晚了,我今天来,主要就是为了这演武场的事!”
一听到陈沧海对演武场十分关系,朱见深也露出了一些兴奋的神色,起身就快步带着陈沧海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