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啊,好酒也不是没有,但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喝着也没什么意思!”
肖玉通过他们的只言片语已经知道了这个年轻的宦官是在仁寿宫里伺候着朱祁镇的人,而且地位还不低。
这样的人物,既然让陈沧海给带过来了,那肯定就是对于陈沧海意义重大。
不光如此,这胡涛是个宦官,又不是个大老爷们,所以肖玉给他倒酒,那是一点压力都没有,笑呵呵的就给他倒满了一杯酒水。
对于肖玉这个姑娘,胡涛看着也是相当的讨喜。
他不知道陈沧海怎么能在这么忙碌的节奏中把这么一个姑娘弄进了自己的府邸。
之前他一直以为陈沧海就是一个一门心思都在战场上的人,但是现在看
来,他也并非如此。
只是胡涛也不知道陈沧海的这番精力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吃饭的时候,因为肖玉也在桌案上面,所以胡涛和陈沧海并没有说出之前那样的言词,只是说着正常的言语。
就算是有出格的话,也都是低声说出来的。
酒过三巡,胡涛的酒量显然就开始有点扛不住了,言语也又有点变形了。
“姑娘啊,你可知道,坐在你面前的这位陈沧海兄弟,虽说看似就是个北镇抚司里小小的百户,实则不然啊!他今天进仁寿宫干啥去了?那是受了陛下的邀约,三日之后,沂王殿下会获封太子,这位陈百户,就是十岁太子唯一的老师!不论文武,太子所学的东西,都得是他说了算,姑娘你知道这要是过了几年,他是个什么身份吗?”
说到这,胡涛还示意肖玉动一动她的脑袋猜一猜,到时候陈沧海会是一个什么身份。
肖玉倒是也配合度很高,当时就好奇的摇摇头,示意胡涛告诉她。
“唉,姑娘啊,那就是帝师啊!你知道什么叫帝师吗?那可是皇帝的老师啊,皇帝有什么遇事不决的时候,都得去询问自己的老师才行,这陈沧海更加厉害,不光教给皇帝读书,还教给皇帝武功啊!自古以来,像他这样的几乎就没有!”
“原来如此,那倒是得恭喜陈百户了!”肖玉听了这话,倒是真的为陈沧海开心,但这可不是胡涛说了半天想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