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一室一厅的房子。
再加上在北京城里也是相当偏僻的地方了,所以并不值钱,满打满算也就是十两银子。
陈沧海要想在比这里繁华不少的帽儿胡同附近买下一个跟这个小院子一样的宅子,价格也不一样了,二十两都未必能买下来那么小的一个宅子。
陈沧海要是把他的老宅子卖了,再加上他身上的十两,的确有可能在北镇抚司衙门的附近买下一个相同大小的宅子,但是在那之后,他又将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局面。
总旗的俸禄的确够他生活了,但也就是一个人吃好喝好罢了,距离他期盼中的住三进的大宅
子,身边还得有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段有身段的侍女伺候着的日子,还是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作为七品武关,陈沧海一年的俸禄也不过就是二三百石而已,折合成银两,也不过就是二三十两,平均到每月上,也就是二三两银子罢了。
要是省吃俭用的话,攒上一两年的银钱,的确能置换一个跟现在的宅子差不多大小的,但那样的节奏陈沧海可等不了。
自己要是个平民百姓,利用脑袋里后世的那些知识搞搞发明创造,让自己富起来完全用不了那么长时间,但现在身为锦衣卫总旗,再加上石亨叛乱未平,朱祁镇刚刚复辟,各地尸鬼的祸事都在进行,他去搞那些东西,在旁人看来就是不务正业了,锦衣卫的仕途也就岌岌可危了。
陈沧海自然不会去做那样的事儿,一路从自己的宅子走到了帽儿胡同,他也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先安安稳稳的拿着锦衣卫的俸禄,跟袁彬这个顶头上司处好了关系再说。
北镇抚司衙门在胡同里,外面的衙门大门虽说设计感十足,但就它的影响力而言,却已经是相当低调了。
这个胡同的周遭没有其他的衙门,清净的很,显然是北镇抚司办事不想让旁人知道,他们有要紧事是可以直接向皇帝禀告的,而且都是机密的要紧事,当然不希望让更多的人知道。
怀着有些忐忑的心情,陈沧海叩响了紧紧闭着的北镇抚司衙门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