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一边带着简彩衣在游戏里玩,一边通过她、狰、白团子和苏七联系。
这关系很是曲折复杂,但好在这几人要么心大,要么天真,没人刻意去想在这个忙碌的时候,上网联系合不合适。
杜月升带着白师姐去了医院,那个变成半傀儡的小孙姐姐,被救了回来。大徒弟与二徒弟留在周大婶家的那栋出租楼里,苏七临走时,说了楼里的情况,要留人那守着。
医院里,杜月升对白师姐说:“三白,你去问问那丫头,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白师姐看着行动略显呆滞、但仍在尽力做着复健的何玉,心里叹了口气,这姑娘,要是恢复不好,下半辈子基本上算是毁了,真是造孽呀!好在命救回来了,比那个死去的刘鑫幸运多了。
何玉扶着床边的栏杆,看着白师姐,吃力的笑道:“谢谢你们。”
白静静微微一笑,“不用谢,这些是我们职责所在。后续恢复很辛苦吧?”
何玉笑一下,“比起送命的那些人,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虽然知道你很辛苦,但为了尽快将恶人绳之以法,我还是要问你几个问题。”白静静略带歉意的看着何玉,何玉点点头,扶着栏杆坐下了。
“你还能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记得。”何玉开始对白静静说起她这两个月的经历。
何玉与刘鑫是大学里认识的,宿舍相邻,虽是不同专业,但相处四年,大家都混了个脸熟。
毕业后,何玉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工作虽忙碌,起码有着不错的收入,还有年假。刘鑫到了云城,具体工作不知道,但从朋友圈里,可以看出她过的相当不错。
今年年初,刘鑫在校友群里问,有没有人想来云城玩,她包住,但是其他的费用要自理。
“有的同学问过了,来没来不知道。”何玉思索着,“当时问的同学不少,你要说包吃包住,人家可能以为是开玩笑,毕竟都刚毕业,存不下那么多钱。但是只包住,无疑很多人都会动心。”
何玉是正好休年假,于是和刘鑫的大学室友,一起来了云城。
刘鑫看了她们很热情,安排她们住在周大婶家的这栋楼。当时刘鑫说,这是她男朋友家的楼,可以随便住。两人还见了刘鑫的男朋友周鹏,在平安集团做助理。
过了没两天,刘鑫就不再和她们联系。有次在外面玩,何玉见到刘鑫,对方像不认识她一样,擦肩而过。何玉一度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何玉回去还当成新闻,和刘鑫的室友说起这件事,谁知第二天,刘鑫的室友,开始和周鹏出双入对。
这让何玉有点接受不了,她打点了行李,准备回去。正好假期也快结束,但是她的噩梦开始了。
返程的前一天,晚上睡觉闻着香甜的花香入眠。一觉醒来,何玉发现天又黑了。她有些诧异,但一阵倦意上涌,又睡了过去。
此后,每天白天浑浑噩噩,晚上人会清醒,还能思考问题,但不能说话不能动。何玉很害怕,却无法改变。
大约十几天之后,何玉发现自己晚上可以动了,但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也越来越不受控制,说话做事有些不由自主。
刘鑫的室友又回来了,就是冒充她妹妹的小孙。她看着自己打电话辞职、向父母报平安、向同学展示惬意的生活,就像一具傀儡。
前几天晚上,苏七的到来,让她升起一丝希望。趁着晚上短暂的清醒,趁着小孙和对门在纠缠,她逃进苏七的房间。
再后来就是苏七发现了她,把她交给杜月升。
杜月升听了白静静的汇报,想起一件事。
何玉是中了毒,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杜月升还真知道这种毒。因为以前,他曾作为武备制作大师,见识过。
它的名字叫“花香”,是把种子种入人的五脏六腑,等花开了,闻到香味,傀儡就制成了。
多年前,因为滇南之南比较混乱,这种毒肆意危害普通人,特事处出手一举铲除。
这是以前斩草没除根,又卷土重来?
他平复一下心情,问:“对门的那个瞎子是怎么回事?”
“他说自己略微有点修为,后来是特事处的人,找上门威胁他,要他留在那吓唬人,要不然就把他抓起来,送特事处的监狱里关起来。”白静静想了想,补充道:“不是师妹威胁他的,他说是个男的。”
留在出租楼的大徒弟也打电话过来,说有事要汇报。
杜月升把电话开成免提,“大张,什么事?”
“师傅,咱们对门是湘西的,月初她接了个大单子,要送一百多的货,让她提前来做准备。送完这批货,她就要金盆洗手了。”大张语气含糊,有几个词虽没说出口,但是杜月升是听懂了。
“一百多?”杜月升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要出大事啊!这根本就是不把人当人看啊!
修行界的修士再怎么轻视普通人,但基本的道德观念仍存在,也没见过谁非要和蚂蚁过不去或者把蚂蚁连巢捣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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