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可以,你们随便玩,但别玩出事了,还得指望他们俩赚大钱呢。”
江凡叮嘱道。
“少侠放心,我会看着点的。”
在刘一刀的招待下,江凡三人在青山寨吃了顿饭。
饭菜虽比不上沈家那么丰盛,但也远超平常人家的用餐标准了。
席间,江凡好奇问起了刘一刀的履历。
“你是什么时候落草的?又是因为什么落草的?”
刘一刀自顾自的灌了一碗酒,不敢隐瞒。
“我出生于农家,上有双亲,下有个妹子,五岁老爹丧命,就剩下我和妹子,家中老母,三人相依为命。”
“家中老母身体不好,每年种得的粮食,给地主家交了租子后,就没剩下多少了,常常都是一年种的不够一年吃。”
“十岁那边,老母患病,身体每况愈下,我只得去给地主家放牧,奉养老母供养妹子。”
“我妹子只比我小一岁,她十四岁那年,去地主家看望我,却被地主家儿子强占,后经村里长者协商,将我家妹子做小妾,嫁入地主家,得的聘金留给我娶妻。”
“自打我妹子嫁给地主家,他家里非打即骂,听周边人说,每天都能听到我妹子哀嚎惨叫,后来打得我妹子实在受不了了,她就上吊自杀了。”
说到这儿,刘一刀愤怒的将酒碗摔了个粉碎,好似这些事,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之后,我一怒之下,拿了柴刀就冲到地主家,将他全家十几口的狗头都给砍了下来,然后亡命山林,落草为寇。”
“他家亲戚见擒我不成,竟把我那患病的老母,拖到村口活活扒皮。”
“官府通缉我不敢露面,可恨我生为人子,却不能为老母收尸,可恨呐!”
刘一刀说到这些,拳头都要攥出血来。
从那一天起,他就成了无牵无挂的孤家寡人,抛弃仁慈良善,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土匪。
只要有银子,杀人越货,抢掠劫杀,他什么都干。
但或许是因为对妹子的内疚,他虽然作恶多端,却从不曾祸害农家女子,以至于偌大的山寨,连个女人的影子都没有,兄弟们只能拿贾仁良贾慈安兄弟俩泻火。
算起来,他至今落草已有十余载!
听完刘一刀的故事,江凡拍了拍他的膀子,表示宽慰。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有血性的汉子。”
“打家劫舍的日子,以后就不必再干了,跟我混,你能有更好的前途!”
当今世道,什么最重要?
前途最重要!
“来,少侠,我敬您!”
“谢您的知遇之恩!”
吃饱
喝足,江凡三人就下山了。
等他们回到沈家,天色已经黑了。
一进门,就被沈家人冷嘲热讽。
“啧啧啧,有些人呐,就是恬不知耻,在我沈家白吃白喝,还一点正事都不干,弄得府上乌烟瘴气不说,还游手好闲,这么晚了才回来,怎么不死在外边呢。”
“谁说不是呢,但凡是有点家教,懂得礼义廉耻的,在人家白吃白喝,起码也懂得干点正事以回报,可惜咯,某些人就是没家教,不要脸!”
“撺掇老爷浪费了那么多银子,他还感觉挺良好,就算是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剁碎了去卖,恐怕也卖不了那么多银子。”
沈家人对江凡撺掇沈万钱浪费银子,以及在后院胡乱倒腾一事,深恶痛绝。
几乎是逮住机会,就要冷嘲热讽一番。
“你们不就是在骂我吗,没必要指桑骂槐,直接骂不就得了?”
“有种的,就给我在这儿骂上一万遍,要不然我都瞧不起你们!”
江凡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你……!”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沈家人都被气得不轻,这世上,怎么有人可以不要脸到这个程度。
骂他,咒他,居然还很心安理得?
“继续骂!”
“骂不到一万遍,你们就是
没种,以后生儿子都没屁眼!”
“加油!”
江凡说完,很潇洒的就回后院去了。
沈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哎,不是在组团骂他的吗,怎么好像还被他给骂了?
最重要的是,不应该是他们给这个死狗蛋找不自在吗,但骂了一圈下来,这个死狗蛋好像没受影响,反而是他们窝了一肚子火?
操!
回到后院,江凡准备洗澡睡觉。
沈秋雅沈冬雨姐妹俩找到了他。
“你,跟我们回新房去睡!”
江凡有些好笑。
“之前不是怕我乱来,还要死给我看的吗,怎么现在主动邀请我回去睡了?”
“难不成,是独守空房,空虚寂寞冷了?”
面对江凡的轻浮调戏,沈秋雅沈冬雨姐妹俩罕见的没有生气,还是那句话。
“跟我们回新房去睡!”
见江凡还不太情愿的样子,两姐妹白了江凡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别装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现在达成了,你满意了吧?”
姐妹俩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