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和宋时宜听后,彼此对望一眼,眼中都露出震惊之色。
“多少?!”宋时宜诧异不已脱口而出。
谢景行嘴角抽抽,也起身看向文安郡王回道:“你这这真是狮子大开口啊,十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我们虽小有积蓄,但如此巨款,你还是好好的解释一下原因。”
“一万两银子也就罢了,你居然张嘴就提十万两!”
文安郡王脸色有些难看的道:“这开店我用不到十万两银子,剩下来的银子,我自然还有其他的用处,你”
“你暂时就别问了,等我的店回本过后,这银子我自然会还给你。”文安郡王说着,神色冰冷恼怒起来。
见状,谢景行也大概能猜到一点,“行了,十万两我回去过后给你,这十万两银子你也不用还了,和你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为人我还是了解。”
文安郡王感动不已,一把搂住了谢景行,“好兄弟!你对我可真是太好了,不枉以前我为你打架。”
谢景行嘴角一抽,“你确定你以前和人打架是因为我吗?”
文安郡王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抬头看向别的地方,就是不看谢景行望向自己的视线。
“不过你放心,这银子是我向你借的,你说不还,那我就当你这十万两银子是入我的股了,等到时候赚银子我再将银子送给你。”
“随你。”
等到宋时宜和谢景行两人出来的时候,外面的雪早就已经停了,地上白白的一层,到处都是脚印,还有车轮印。
等两人刚回到院子的时候,三姑娘那边就派人送礼过来了。
宋时宜此时正坐在窗边,手中把玩着一块精致的绸缎。这是三姑娘派丫鬟祥杏送来的,作为赔礼,这绸缎的质地柔软,光泽如流水,触感细腻,一看便知这料子不易得到。
祥杏恭敬地站在一旁,轻声解释道:“大少奶奶,这是我们家姑娘在外地时购得的绸缎,京都内是寻不到这样上等的料子的。”她的声音柔和,带着一丝恭敬。
宋时宜的眼里闪过趣味儿,“这绸缎其他的主子们也有吗?”
祥杏嘴边的笑意一僵,没想到大少奶奶居然问自己这个问题,不过也就是一瞬的事情很快又恭敬的笑道:“回大少奶的话,姑娘只只让奴婢过来送给大少奶奶。”
“哦?那看来是只送给我了呀。”
祥杏摸不准大少奶奶的态度,还未想好说辞,就见她抬头问:“三姑娘落水后,身子可还好?”
祥杏微微一笑,回答说:“多谢大少奶奶的关心,我们家姑娘已经好多了,喝了姜茶,并没有什么大碍。”
等到祥杏的身影离开院子过后,宋时宜这才看向谢景行,嗤笑一声道:“夫君,你看这三姑娘真有意思,若真要赔礼,也不该是她来,毕竟她可是落水受罪的人啊。”
谢景行眉头微蹙,沉吟片刻后说道:“你也不用在意,她之前就是这样的人。”
白天的那一场雪只是一阵,一直等到晚上的时候,雪才突然下大了,并且夹着雨,而风将窗户吹的嗡嗡作响。
宋时宜和谢景行两人虽然是一直睡在同一张床上,但一直是在两个被窝里,今天夜里温度骤然下降。
谢景行看着钻进自己被窝里面的宋时宜,眼里闪过无奈,当他的被子拿过来也盖在两人的身上。
宋时宜好似感受到了暖意,本来身子还紧紧的蜷缩着,如今身子已经舒展开来。
等到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宋时宜看着在自己眼前的谢景行,迷糊的脑袋有些不可置信,闭眼又睁开发现还在自己的眼前。
她动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发现自己居然和谢景行是睡在一个被窝里面。
而宋时宜在被窝里面的身子使劲的翻动着,也是成功的将谢景行给弄醒了,醒来过后就对上宋时宜不可思议的目光。
谢景行轻笑一声,“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你你为什么和我睡在一个被窝里?”宋时宜的嗓音还有些结巴。
“你要不要再低头看一看,是你睡在我的被窝里,还是我睡在你的被窝里?”
宋时宜当即就转了转身子查看,查看自己应该睡靠墙的位置,如今居然是靠在床边的位置,靠在谢景行这里。
看着她僵住的脸色,谢景行知道她这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不禁眼里闪过一抹坏笑。
“昨天晚上的事情难道你都不记得了?”谢景行的嗓音里面还带着一丝委屈,愤恨的看着宋时宜。
仿佛宋时宜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宋时宜脸色难看的不行,她拼命的回想昨天晚上有做什么事情,她就感觉自己睡着睡着突然感觉非常的冷,然后又感觉到暖意,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我做了什么事情?”
谢景行将宋时宜的反应看在眼里,长叹一口气道:“算了,你既然不是不记得就不记得。”
然后就掀开被子起身,而谢景行的嗓音还低落的道:“本就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就算不在乎罢了。”
目送谢景行出去过后,宋时宜感觉自己整个人难受的不行,到底是什么事情,她怎么就不记得?
宋时宜半天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