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没有怎么穿好的宋时宜,看着站在外间的谢景行,想要悄悄的走过去,谁知竟还没有靠近,就被谢景行给一个擒拿手。
“啊!疼”
宋时宜撅着一张小嘴,委屈的看着谢景行。
谢景行赶紧松手看着宋时宜被自己攥红的手,眉头一皱开口解释,“我不知道后面的人是你,我就听到后面的声音”
谢景行解释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宋时宜被用手堵住了,“你好吵”
说着眨巴着眼睛一下子靠在了谢景行的身上,他的身体僵硬的不行,双手放在空中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放。
听到微微的呼吸声音,谢景行这才低头看着怀中的宋时宜,刚一低头就迅速的移开的视线,宋时宜衣服本就没有穿好出来了,再经过这样的一番折腾,衣服更是不知何时滑落了下来。
谢景行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但是隐在发丝里的耳朵却是红得好似要滴血,心也好似被叮了一下。
半晌才反应过来抱起宋时宜将她放到床上,转身刚准备走,就感觉衣袖一紧,回头看过去发现她微微皱眉,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袖。
刚要用力挣开听到她叮咛一声,还是不送手,半晌过后谢景行无奈的笑了一下,将外袍给脱了下来,让它紧紧的攥在宋时宜的手中。
等谢景行洗漱好回来的时候,发觉他刚刚脱掉的那身外袍居然还在宋时宜的手中,他本以为等自己回来肯定会松手的,没成想居然还在手中。
上前轻轻的拽了一下,发觉还是没有松手,轻笑一下也不理会了。
等到第二天宋时宜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头疼的不行,睁眼打量着房间里面就自己一人,谢景行早就已经起来了。
感觉到自己胳膊的东西,拿起放到眼前,眼睛里的神色越来越诧异,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难道这不是谢景行他昨天穿的衣服吗?
怎么会在自己的手中?
而长夏就一直在外面等着,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敲了一下门。
“姑娘,你醒了吗?”
“嗯,进来。”
长夏端着醒酒汤走进去,就看到宋时宜一脸宿醉醒来痛苦的脸色,轻笑一声走过去。
“姑娘,你昨天去宫里面怎么就喝醉了,这是姑爷一大早吩咐厨房做的醒酒汤,一直温着呢,等到你醒来的时候就可以喝。”
听着长夏的问话,宋时宜昨天晚上的记忆也开始慢慢的回笼。
“我真是没有想到昨天晚上喝的那居然是酒,也是没有想到居然一点酒味都没有,还都是果香味儿,所以这才贪杯了。”
说完这句话过后就赶紧接过长夏手中的醒酒汤,喝完过后也并不是立即有效,宋时宜感觉太阳穴那边还是刺痛。
“长夏,你给我的头揉一揉。”
长夏上前轻轻的揉着,宋时宜感觉这才舒服了好多。
“好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已经巳时了。”
宋时宜闻言脸色一僵,“已经巳时了?”
长夏低头看着脸色僵硬的宋时宜,继续手上的动作开口,“姑娘你放心好了,姑爷他今天早上一早就去给王妃她们请安了,也特别的叮嘱让我们不用喊醒你。”
闻言宋时宜这下也是松了口气,“那就好。”
中午的午膳是同谢景行一起去前院王妃她们那用膳。
而这个时候的宋时宜头已经不疼了,不过脸色还是有些不好,但是她已经让长夏用粉扑的厚了些,所以也没有看出来。
“时宜,你现在还舒服吗?”
突然被王妃点名的宋时宜赶紧咽下口中的饭菜,“母妃,我舒服的睡了一觉,醒了的时候也喝了醒酒汤,如今也是好多了。”
闻言王妃点了点头,看着宋时宜低下头喝着茶水,突然意味深长的开口,“如今景行的身体也是好了许多,你嫁进来也是有些时日了,怎么也没听到动静了?”
“咳咳咳”
谢景行本想开口回她娘,被宋时宜这剧烈的反应给打岔了,赶紧转身轻拍宋时宜的后背,“还好吗?”
突然又靠近宋时宜的耳朵旁,用着气声开口,“媳妇儿,娘说的对啊,你嫁进来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对于谢景行故意的打趣,宋时宜暗暗的瞪了谢景行一眼,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听谢景行正色的先开口。
“母妃,宜儿她也是刚嫁进来没多久,这种事情急也急不起来。”
宋时宜松了一口气,这种事情还是他说比较好。
王妃闻言语气一下子也着急了起来,“这也不是我想要急着催你们,我也知道宜儿她刚嫁进来没多久,可可我”
谢景行脸色也不好了,他明白母妃为什么会这么担忧,毕竟他之前几次都让大家差点以为他一躺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宋时宜握着谢景行的手,“王妃你就放心好了,我刚嫁过来当天景行他的身体就好了,以后也只会越来越好的。”
“所以不用担心。”
然而宋时宜的话王妃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反正不管如何,这孩子还是越早来越好。”
还是没有打消王妃催生的念头,宋时宜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