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突然没了音讯,他甚至都不能从上级那边得知这是一个女汉人。
这个女人最好是有正当的理由不履行探子的责任,贺拔梡用舌头顶了顶藏在牙齿中的毒药,不然的话
眼前这女人长相很符合中原人的特性,就是过分美丽了些。
身型纤瘦高挑,喜爱艳色装扮,基本上能与纸条上的信息重合。
汉子盯着云舒然心中防备渐渐卸下,目光中蕴藏责备:“怕呀,奈何你突然没了音讯,我们想见你也只能如此了。
你放心,没人知道我们到底是谁。”
要不是琳琅斋那个鬼精的掌柜给他们喷迷药,他们怎么会轻易被抓。想到韩掌柜的手段,汉子越发相信云舒然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寻常的铺子掌柜怎么敢将人迷晕带走?
汉子说着,艰难地转身示意云舒然给他松绑。
云舒然没好气地说:“我遇到麻烦了,不方便与你们联络。”
“是被发现了吗?”汉子急“是另外一个同伴被抓了,十字街口的榕树地下绑着一个男人,我们得救他。”云舒然抽出云御南送她的匕首,一刀割断捆绑汉子双手的绳索。切的问。
云舒然断定这几人是东泽针对大启的探子网中最末端的一环,她侧身望向窗外,目光穿过千层砖墙,落在受路人唾弃的陈博谦身上。
一个一箭双雕的计划初具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