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意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第二天急急忙忙去见盛太妃,由于昨天晚上睡得太好了,第二天都有点起晚了。
她简单洗漱了一下,之后就跑去给盛太妃请安了。
她来到大厅的时候,盛太妃已经等候多时了。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状态,之后跪下来给盛太妃请安。
“给太妃娘娘请安。”
盛太妃上下看她,对于这个御赐儿媳,她还算满意,永世意虽不像别的大家闺秀那样深居简出,受过训导,一举一动都极尽完美,但是还是不错的。
“你今天起得比较晚,想来应该是昨天晚上累着了。”
听到这里,永世意忍不住看圣幽渊一眼,他们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做,她倒是一点都不累,之所以来得晚,只不过是贪睡罢了。
但是这个不能说出来,不然就会被罚了。
想到这里,永世意只能闭口不言昨天晚上的事情了,盛太妃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只要她能逃过这一劫就行了。
圣幽渊坐在一旁,没有说话,昨天晚上的事情确实不能说,总不能让盛太妃知道他们没有圆房吧,没有圆房还来这么晚,确实不合规矩,确是不敬啊,盛太妃只是体谅她而已,而圣幽渊自然也不愿看着她受罚。
就这样侥幸逃过了一劫,见过了盛太妃之后,永世意就可以回自己的住处住了。
这一天圣幽渊坐在房中品茶,永世意从外面跑进来。
“夫君,夫君。”
圣幽渊放下茶杯,看向她问:“你怎么来了?”
永世意答:“那个,我还有东西在你这儿呢,所以我就回来拿了,那个,三心灯,你放到哪里了?”
圣幽渊听后答:“三心灯被丫鬟放到了镜子后面。”
“镜子旁边?”永世意走到镜台前,看到三心灯,用手把灯拿起来,“三心灯终于找到了,我把它带走了。”
说着走到圣幽渊面前,看着他说:“夫君,我把三心灯拿走了。”
圣幽渊听后点一下头,永世意走几步,想到一个事情,又停下来,回头看他。
“我们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办完。”
圣幽渊听言看向她,脸上带着疑惑,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办完:“我们还有什么事情办完?”
永世意跑到他面前,看着他说:“那个落红,那个落红的事情怎么办啊?
“落红?”听到落红,圣幽渊脸上有点红。
“对,就是落红,那个落红的事情怎么办啊?万一太妃娘娘问起来,或者查起来,我们该怎么办?”
圣幽渊看向她说:“那件事情我已经办好了。”
永世意听后一惊:“你已经办好了?你真的已经办好了?”
圣幽渊点一点头,看到他点头,永世意问他,“那我们昨天晚上有没有那个?”
圣幽渊看向她道:“你都睡着了还想那个?”
被他这么一说,永世意脸低下来,“我……我就是不小心睡着了嘛,要怪就怪你那张床太舒服了,这一切全怪那张床了。”她用手指着那张床。
圣幽渊听后不以为意道:“明明就是你自己贪睡。”
永世意听后不服,还是把罪怪在那张床上:“我……我昨天就是有一点累了,又和你聊了那么久,我当然困了,你又不睡觉,我就只好自己睡了。”
圣幽渊听后没有讲话,永世意开口问他:“那个,你准备怎么处理那个事情了?”
圣幽渊看向她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永世意听后嘴一抽,有点不想理他,不过看他这个样子,不应该拿假的东西作假吧,如果是假的,那……
想到这里,永世意顿感不妙,“你不会是割自己手了吧?让我看看你的手。”
说着走上前用手拿起圣幽渊的左手看,看到圣幽渊左手上有一道血痕,“你真的割自己手了,你真是太傻了,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她把三心灯放到桌上,走到镜台前,从镜台下拿出一个药箱,走回圣幽渊旁边,把药箱放到桌上,用手把盖子拿开,把圣幽渊的手拿过来,用手拿起一瓶药,开始给圣幽渊的伤口上上药,用嘴轻轻吹一下伤口,之后用白布把伤口给包围好,最后用手把布条给系好。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放下心来,“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夫君这两天千万不要让伤口碰到水,几天之后伤口就会自然愈合了。”
说着用手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膏给圣幽渊,“伤口愈合了之后夫君就涂上这个药膏,这样伤口上就不会留下疤痕了。”
圣幽渊看着她,没有想到她做事情这么细心这么周到:“你想得倒是很周到。”
永世意道:“我是一个太夫嘛,当然要面面俱到了,这样病人才能恢复得更快一些,夫君这个伤口割得有一点深,血流得有一点多了,所以夫君要多多上药,这样伤口才会愈合更快一些。”
圣幽渊听后点头道:“我知道了。”
看到他听话,永世意还是有一点意外:“夫君听话就对了,夫君下回不要乱割自己的手了,落红的事情我们可以一起商量嘛,实在不行的话,我们用血琼脂代替一下就好了,明明就是我昨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