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顾温挥袖转身继续向前,心底开始盘算着,让人去调查最近对方见了谁。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而汴京更是千疮百孔。例如龙桥,每逢大人物进店都会有小二高呼名头,端是气派万分。
而顾温水房水夫上千,遍布汴京各地,对于胡三元一直有注意。
二人互不搭话走到王府书房,庭院宁静,假山林立,书房窗户恰好框住了林园绿松。
他们见到赵丰都愣住了,只见昔日那位风度翩翩的皇子面色惨白,大热天裹着一身裘衣,整個病殃殃的,时不时发出咳嗽声。
几天不见这么拉了?
赵丰正在写字,并未理会进门的二人。而他们只能干等着,这也是常态了,每次他们见赵丰都要等,好似每次赵丰都有一些雅兴要忙。
顾温自修行后,五感增强,注意到赵丰的笔并不稳,动作并非神态那般全神贯注。
这不像是喜欢书法的样子。
‘敢情一直以来的等待,都是借机敲打我们吗?’
他扯了扯嘴角,虽觉得离谱,但放在帝王家出生的畜生身上很是合理。
他们生来就是为了践踏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