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村姑打招呼,齐一微微笑着点了点头,秦本允眉头一皱,结巴着说道:“姑娘好,贫道有礼了!”
知道是出家人,那村姑并不生分,连忙笑着说道:“两位师父,小女子有礼了!”
秦本允连忙又单手作揖,开口说道:“福生无量天尊,姑娘安好!”
村姑点了点头,望着二人笑着又说道:“先前小女子问二位师父,可曾是坐我爹爹摆渡的船儿过来的?”
秦本允不吭声,齐一说道:“咱们还未曾过江,原本想要去江对面,但渡口只有一艘船,不曾见到艄公,只得回走去其他渡口。”
一听这话村姑一愣,连忙说道:“不可能,我爹爹在此摆渡三十多年了,不到天黑从未曾离开过。”
说完后她神色紧张,甚是着急的往江边跑去。这时候齐一和秦本允对视了一眼,怕她出事于是连忙跟了上去。
那村姑来到江边野渡上见到只有一架空船,便立马大声“爹爹”的喊了起来。结果她喊了一阵又找了一大圈,也没见到爹爹的人影。
秦本允面色有些难看,动了动嘴角却没说话,齐一皱着眉头说道:“姑娘,我们来这里之时,江面才涨了洪水,风大浪急,应该是上游下暴雨了,你爹爹,该不会……”
一听这话那村姑身子一颤,连忙大声说道:“不,不会,不会的……”
她四处奔跑呼叫,见到江边上的草木确实有被水淹的痕迹,又见不到人后,立马感到事情不妙,急得大哭起来,让齐一和秦本允看了很是心疼。
找了一圈后,那村姑一屁股坐在野渡之上,一边四处张望一边痛哭流涕。
秦本允面色极其难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齐一叹了一口气,秦本允跟着他缓缓走了过去。
“姑娘,天灾人祸,无法避免,你还是想开点好!”齐一沉着嗓子说道。
秦本允也连忙跟着说道:“对呀姑娘,你,你想开点。”
“不会的,不会的,我爹爹不会有事!”
那老艄公的女儿根本就听不进去,一个劲的哭泣。
眼看着天色不早,二人还要赶路,齐一对秦本允使了一个眼色,秦本允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从口袋里面将那所有银票都拿了出来,递给了齐一。
齐一将银票递给那老艄公的女儿,她不接,一个劲的哭。齐一塞到她手上,说道:“拿着姑娘,倘若你爹爹真的遭遇不幸,拿着这些银票好好过日子。
这时候那村姑仿佛没听进去一边,自个儿一边呜呜的哭着一边泪眼婆娑的四处寻找老艄公。
此刻齐一和秦本允都心知肚明,老艄公士再也回不来了,不过又不能对她说明,只得拿些钱财给她。
二人又安慰了一番老艄公的女儿,这才起身往岸边走去,他们暂时还不能渡江去,要先去找找秦本允那马儿。
“先前,我见到你那马儿,往西南的方向去了,这马儿都有灵性,应该不会跑得太远,咱们去找找或许还能寻回。”齐一说道。
秦本允点了点头,于是跟着齐一一边走着一边寻找他那坐骑。
二人边寻找马儿边说着话,齐一好奇的问道:“秦兄弟,你从茅山跑到这梧州来,这是要去哪里?”
秦本允说道:“我要去岑溪的天龙顶山。”
齐一好奇的问道:“去那里做什么?”
秦本允说道:“我奉了掌教的密令,要去天龙顶山的回音谷,找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
一听这话齐一一下子便来了兴趣,连忙问道:“奉了你们北茅山派掌教的密令去找什么?”
秦本允相信齐一的为人,对他也没什么防备,于是沉着嗓子说道:“齐兄弟,你可知我北茅山派的情况?”
齐一点头说道:“知道一些,但也不是很清楚。”
秦本允点头说道:“我北茅山派的掌教凌继修,人很好,为人正直公道,但他根基浅,压不住北茅山派的人。自打他继承了北茅山派掌教之位后,被邓思恭,叶思舟,何思行和劳思升这四大长老架空,没有实权。故而他在教派内的掌教头衔不过是个虚名而已,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齐一皱着眉头说道:“我听咱们横山宗那宗主云涛过去说起过这事,说凌掌教无法将太一斩练成,十二重玄霸掌也只练到了第七重,根本压不住北茅山派的人,是否真是如此?”
秦本允点了点头,说道:“这也是很大的原因!只因我师爷、前任掌教突然离世,没有将太一斩和玄霸掌的心法完全传授给他,无法练成神技,这才导致四大长老有机可乘,长期把持北茅山派的派中事务,出现了如今这个局面。”
齐一点了点头,好奇的问道:“那凌掌教密令你来梧州天龙顶山做什么?”
秦本允望了望四周,小声说道:“齐兄弟有所不知,咱们茅山派在一百年前分为南北两派后,北派第一任掌教能宗真人,俗家姓房,便是这梧州岑溪人。他将掌教之位传给我师爷唐思元后,便回到了故土归隐,那归隐之地便是天龙顶山的回音谷。”
齐一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没想到你师祖爷爷,竟然是本地人氏。”
秦本允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说道:“师祖在